他摇了摇头，声音平静地回道“没什么私下秘议，只是说了一些他一直不明白的事儿。他想知道，如果我一早就帮他治疗，他能不能痊愈。他也想知道，他的病进展的这么快速，有没有我的功劳。其他的事情，我都和外公说了，是外公和我妈与他们商量好的事情，并没什么私下的秘议。”
凌锦华一副不愿意相信的样子看着罗子凌，直把罗子凌看的心里发毛。
但他并没避让，而是很坦然地面对凌锦华。
很多事情他愿意和凌明瑞说，但不会和凌锦华说。
相对来说，凌锦华待他不友好一些，凌明瑞待他更好。
虽然凌锦华的地位更高，但罗子凌只希望他不偏向凌正平，不故意打压他就行了。
至少，现在他是这么想的。
因此，在得凌明瑞另眼相看后，他不奢望从凌锦华这里得到更多。
凌锦华看了几眼罗子凌后，最终没问这个问题，而是问起了陈如常的情况。
“陈如常真的已经临床死亡，没有再苏醒的可能”
“是的”罗子凌很肯定地回答，“再也不可能苏醒过来。他用药物透支了自己的生命，虽然生命没有几天了，但他还是没犹豫就透支了。我不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只为了见我的话，有点说不过去。难道，他不想挨过这个年了”
“癌症病人临死前都非常痛苦，这一点你应该清楚。”凌锦华没好气地回道“说不定他只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痛苦，才这样做的”
凌锦华的话，让罗子凌挺是惊讶，他没想到凌锦华会这样看这事情。
但凌锦华马上说道“他为了你而这样做，那是太抬举你了。或许你不知道，在见了你之前，他还见了林泽平、王征强、吴东方、方向、杨远山，还有你外公”
“啊”不知道这事情的罗子凌，忍不住惊讶了一下。
这事情，陈晓怡和陈一宁都没告诉他，凌明瑞也没说，凌若楠同样没提起。
陈如常在见他之前居然见了这么多人，仔细想了想后，罗子凌也觉得完全可以理解。
“他是在交待后事啊”罗子凌忍不住苦笑，“但他怎么没在见我之后，再和自己的家人说几句话”
“他和你交谈的时间，超过了其他所有人。”
“哦”罗子凌点了点头，“应该是身体支撑不住了，不然还会再说点什么。”
凌锦华看了两眼罗子凌，终于没再问什么，而是让他帮忙检查治疗了。
这次见到凌锦华，罗子凌感觉到了他的冷淡，他想不出来，凌锦华为何对他冷淡了。
只是，他也不好问这个问题。
帮凌锦华检查了身体后，罗子凌也就离开了老宅。
在离开老宅后，罗子凌给凌若楠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凌锦华待他的冷淡。
“应该是凌正平的缘故”凌若楠说了自己的猜测，“昨天晚上，凌正平离开后，去了老宅。”
“原来这样”罗子凌有点恍然大悟，“他在老爷子面前搬弄是非了。”
凌若楠仔细问询了今天凌锦华的表现，在得知一见到罗子凌后，凌锦华就不客气地问这问那后，凌若楠微微地叹了口气“爷爷还是相信了凌正平，他觉得你在针对凌正平，而且想法很多，想得到更多的东西。他依然怀疑你和陈如常有私下的协议，你如果不告诉他，他还是不会很信任你。”
“我都告诉他了，他还是不相信，那也只能随他了”罗子凌一脸苦笑。
“下午我过去看看他，弄清楚他的想法。”凌若楠也没多说什么。
挂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