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不顺眼了,小拳头雨点般落在向前肩头“都是男人,你怎么不会打十八铜人阵你怎么不会打十八铜人阵”
向前好冤枉“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有几个会打十八铜人阵的”
高金娴的小拳头从小到中雨变成中到大雨“人家萧占不但会打十八铜人阵,还会做好吃的饭菜,你呢你呢”
向前躲闪着高金娴的拳头,委屈道“我不是会做桂花糕吗”
不提桂花糕还好,一提桂花糕,高金娴的小拳头立马变成狂风暴雨“你还敢提桂花糕你的桂花糕给谁做的给谁做的是给我做的吗我恨覃山海”
覃山海虽然结婚了,但牵扯到桂花糕,依然是高金娴一个无法打开的心结。
提到覃山海,向前灵光一闪,大喊道“我想起来了”
这喊声还是震住了高金娴。
“你不是问我我说了什么,你才突然咳嗽的吗我就是提到山海啊,我不是说要去找山海,提醒他涨田租的事吗”
高金娴这也才想起来“我也想起来了,我咳嗽就是想提醒你别多管闲事。”
“山海的事怎么叫闲事呢”向前嘟哝,并不敢大声。
高金娴这一次没有打他,而是认真说道“现在这蓝花坞的产业都是谁的啊小津的,小津已经继承蓝花坞的产业了,你忘了”
“那我应该去提醒小津涨田租的事”
高金娴“啧”了一声,“莫说去提醒小津,就是提醒山海也不能答应吧那个种蓝花楹的男人姓牛,老张喊他牛哥。”
向前点点头,恍然大悟,“小津的生母也姓牛。”
“都是蓝花坞的,都姓牛,沾亲带故是肯定的,人家是亲戚,你去提醒人家涨田租,是不是狗拿耗子”
听了高金娴的分析,向前抓住的重点很奇葩“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狗,覃山海就是那老耗子,覃小津就是个小耗子那你说,猫是谁我让猫去提醒”
高金娴“”
常苏采好大青叶,领着向前和高金娴回到覃家老房子的时候,覃山海等人都已经打道回府,向清也不在。
覃浪花坐在地板上搭积木,说道“向清阿姨和他们一起走了,说要去商量演奏会的事情。”
向前可惜道“可惜了,吃不到常苏煮的大青叶了。”
高金娴却庆幸得说“还好都走了,不然大青叶可不够吃。”
向前发现,在吃面前,亲生女儿也不能高金娴让利,那就怪不得覃山海讨不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