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
两个孩子欢呼着扑过去“妈妈”
覃小津的面孔微不可见地白了白,“妈妈”,这是个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生命里的称谓了。
常苏已经走上前来,接过覃小津手里的古筝袋子,正要靠到墙壁上去,就听妹妹在身后一声吼“别动”
常苏的背一僵。
妹妹走过去,说道“这是我哥哥的古筝,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貌”
常苏“”这台词好熟。
“刘浪花,小孩子不可以这么和大人说话。”白荷走过去将古筝靠到墙角去,然后向常苏道歉,“对不起啊,她平常除了我和她哥哥,没怎么见过外人,不太礼貌,你多包涵。”
常苏看着白荷,只觉如沐春风,脑子里一个念头是向清姐从来不会这么温柔地说话
向清姐是一把火的话,眼前的女人就是一湖水;向清姐是一朵牡丹花的话,眼前的女人就是空谷幽兰;向清姐是金箍棒的话,眼前的女人就是绣花针
常苏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覃小津把白荷叫进了里间“你进来一下。”
常苏看着那扇关起来的卧室门愣了愣原来小先生喜欢的类型是向清姐的反面,怪不得向清姐十年心血为别人做了嫁衣裳。
门内,白荷看着那张豪华大床,抱紧了怀中的平板不会吧,契约里没有写明这项义务啊
覃小津的视线落在白色的小平板上,问道“那么紧张,是因为里面有照片”
白荷一时反应不过来“哈”
“皇帝的新装那一种”
白荷看着覃小津没有表情的面孔顿时凌乱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覃小津啊
白荷将平板放到桌上,说道“我先申明,我身材不好的,你看到我什么样,事实就是什么样,你别指望能有什么意外地收获,我站着就是数字1,躺下就是汉字一,你要是不嫌弃我,我反正是不嫌弃你的,毕竟我只看脸,其他地方我可以看不见。”
覃小津“”这女人在胡说些什么
顺着白荷的视线,覃小津看见了那张豪华大床,顿时意会。
她把他当作了什么人
“你出去”覃小津皱了眉,脸上瞬间就结出一层寒霜。
白荷二话不说就去开门又不是她自己要进来的,是他把她请进来的呀
手刚放到门把上,就听见覃小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回来”
“覃先生,你这是在表演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白荷笑容可掬问道。
作为契约的乙方,她没有资格生气。甲方看起来倒是生气了。
“你刚才把你女儿的名字叫错了。”甲方说出了他生气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