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江夏树的脸色有些尴尬,吉崎祐治则直接笑的差点没喘过来这口气。
花江夏树自小喜武是喜武不是习武,那天去健身,隔壁就是武道馆。现在华夏新武大行其道,许多学生都报名参加了新武和剑道。
趁学生下课时候,野野宫大助跟吉崎祐治怂恿花江夏树跟人家武道社的学员比试比试,受不了野野宫大助俩激将,花江夏树就进去了,结果却可想而知据说那个学生只用了三分力道,还是把花江夏树的胳膊给打得疼了一个月。
好在这时候菜上来了,借着上菜,野野宫大助和吉崎祐治也就转移了注意力,把这事儿给盖过去了。
可能真是感冒了,刚才走路过来出了点汗还能好点,现在在料理店里温度一适宜,野野宫大助那种似乎从骨头里往外冒的无力感再次出现。说句毫不夸张的话,野野宫大助现在端着饭碗都有点吃力。
这餐饭越吃野野宫大助觉得自己越没力气,到最后连筷子在野野宫大助手里都像两根铁棒。
野野宫大助又不想让两位义兄笑话,强忍着把饭勉强吃完,就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这一餐饭吃下来,野野宫大助整条胳膊和手指都有种力竭的感觉,现在还直突突。
正巧这时花江夏树那碗饭吃完了,花江夏树回过身说了句“一会儿别忘了帮我把汤饭拿回来”便钻进了厕所。野野宫大助感觉着自己还哆嗦着的双手,心说一会儿别说端饭,自己能不能走到那还是个问题。
野野宫大助瞟了一眼吉崎祐治,好在今天还有吉崎祐治在,不然野野宫大助还真不知道一会儿怎么把饭给花江夏树端回来。
可天公偏不作美,偏偏在这时候吉崎祐治电话响了,吉崎祐治按亮手机看了一眼,便急忙按下接听键去门外接。眼看着花江夏树那碗饭被放在了前面上,再看看对面空空如也的两个座位,野野宫大助无奈之下只能强撑着身体向吧台走去。
还别说,可能是刚才休息过,野野宫大助感觉自己的体力好像恢复点了,端着这碗饭倒也不怎么吃力。在野野宫大助走到前面的时候花江夏树就回来了,还冲野野宫大助报了个多谢的微笑。
野野宫大助把饭小心翼翼的端到了桌前,正准备放下,这时候胳膊忽然传来了一阵痉挛,野野宫大助手一抖,饭不由自主的就离了手。
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正扣在了花江夏树的头上,白花花的饭混着碗底的菜汤从花江夏树的头顶倒流了下来,成了个正儿八经的“盖浇饭”。
“你干什么”这么多年兄弟,野野宫大助的脾气秉性花江夏树很了解,他倒是不信野野宫大助这一扣是故意的,只是这料理店里边还坐着不少的他们学校的学生,这下丢脸可丢大发了。
“花江夏树,我,我不是故意的”在料理店的习惯让野野宫大助下意识的道歉后拿起餐巾纸去擦,结果菜汤是擦掉了,可油渍却越抹越大,在花江夏树的白衬衫上尽情的扩张着地盘。
“起开”花江夏树没好气的推了野野宫大助一把,转身一拉椅子气哼哼的走出了门,迎面正碰上往屋里走的吉崎祐治。
吉崎祐治见到花江夏树这一头“盖浇饭”也惊讶不小,野野宫大助看他那样是想笑,可看花江夏树一脸怒容还是把这笑脸给憋回去了。
问清了事情的原委后,吉崎祐治再次打量起了野野宫大助,用刚才花江夏树没来时,他那诡异的直勾勾的眼神打量着野野宫大助,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事情
“你行啊,花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