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有些不可置信。
宁小凡背着手踱步道“那么现在就有两个结果了一,张修诚已经不是张修诚了,他被人做掉之后,派了一个懂易容的傀儡在这里,为的就是做空张家;二,张家在其他地方扶植了另一个庞大的多的势力,尚且不为人知。”
“如果是第二原因的话,那么这个就太可怕了,张家这几次都没伤筋动骨,如果他们秘密在其他地方培植了一个强大得多的势力,那对于咱们来说,无疑就是个巨大的威胁”
殷离神色严肃地说。
宁小凡点头“所以,阿离,我需要你帮我。”
“你说吧,怎么帮”
殷离正色道。
“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帮我安排一个酒局,宴请张修诚。只要你能把他请来,剩下的事情我来问,一问便知。”
殷离的背景,金雎城其说不一,但一个共同的特点是,谁敢不给殷离面子,那很快就会遭到暗杀。两年前,药王城一个长老当众给了殷离一巴掌,第二天全家被焚烧而死,至此,殷离的背景甚嚣尘上,无人敢惹。
宁小凡年轻帅气,跟殷离走到了一起,不知道羡煞了多少旁人。
别人惹不起殷离,张修诚同样也惹不起。
尽管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他还是得乖乖赴宴。
张修诚在之前,在家里琢磨了一遍,现在金雎城的形势,宁小凡是不太可能先杀了自己再收拾张家的,大家都是聪明人,他不先把张家打到大残,就先杀了自己这个领头羊,无异于是自掘坟墓。
而且以他的本事,要杀自己,他早就死了,没必要专门设下一场鸿门宴。
即便如此,张修诚还是穿了护心锁子甲,这锁子甲上有远古大能的护体神咒,能抵抗一次金丹高手的攻击。
张修诚自忖自己也是半步金丹的高手,还不至于被筑基中期的宁逍遥一击秒杀。就算他手下的秦不三、姜擎天这几个筑基一起上,他也有一搏之力。
他事先在宜春院的外围布下了张家的五名筑基高手守卫着,一旦情形不对立刻冲进来救。
张修诚是不怕他宁逍遥大开大合的对战,如果让宁逍遥拿警备营跟张家死拼,那宁逍遥就输定了。
他还有一支秘密部队没用呢
当天下午,张修诚准时赴宴。
令他意外的是,整个酒楼就只有殷离一个。
这个狐媚如水的女人,有种特殊的魔力,让他挪不开脚。
按理来说,他都五十多岁了,不该再有这种冲动,但这女人,就是让他仿佛回到了三十年前,那股热血和原始的渴望让他坐了下来。
“殷小姐,张修诚有礼了。”
张修诚鞠了一躬。
“合纵长老不必多礼,您是金雎城的大人物,怎敢给殷离行礼呀,请坐。”
殷离一颦一笑都带着勾人射魄的魔力,张修诚刻意躲闪着目光,怕自己的神魂都被勾了去。
他低着头戳了口酒,道“殷小姐,此次叫我过来,有何贵干”
“也没什么大事,我是受了警备长老之托,特意来调停你们二位的矛盾的。”
殷离一双素手端着杯酒,酒液芬芳,翠绿欲滴。
殷离敬酒,谁敢不喝
就算张修诚自忖能对付得了宁逍遥,也不敢跟殷离多放肆,接过来一饮而尽。
殷离见张修诚一口干了杯中酒,红唇轻勾,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宁逍遥要调停我们的矛盾,其实很简单。只要他安于现状,不再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