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少卿诚恳地答道。
“什么我不是告诉你了,给我看住了她她现在就是个疯子,放她出去,不知要惹多少祸端你和你手下的北朔卫,都是吃屎的吗”
洪宗天一向好脾气,如今却也是暴跳如雷。
这种大事,万万马虎不得
“父亲息怒,事情是这样。母亲房间养了一盆紫藤花,是从苗疆带来的安神之物,我进房的时候不小心在身上沾染了一些花粉,结果我和北朔卫都昏睡在地,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了。”
这是他和徐佩珍定好的台词。
剩下的事,徐佩珍说她会解决,让洪少卿按照自己的说词说,就可以了
“哼,我去找那婆娘,要是她干的,我一掌劈死她”
洪宗天怒意汹汹地带着人来到了徐佩珍的房间外,一脚踢开房门,一声怒吼“徐佩珍,你给我滚出来”
徐佩珍坐在房里,一脸的迷茫,好似根本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她怯生生地走了出来“宗天”
“啪”
一掌抡圆了扇在她的脸上,洪宗天气得五官都变了形“好你个蛇蝎毒妇,竟然敢阳奉阴违我三令五申,宁逍遥明日需要启墓,不得动他,你倒好,居然还是一意孤行,用你的蛊毒害死了他”
此言一出,吓得徐佩珍当场跪倒在地,抖若筛糠,噤若寒蝉“宗天,我没有啊”
“你还说没有你用花粉迷倒了少卿和门口的北朔卫,悄然潜行出房在饭菜里下毒,毒死了宁逍遥,就是为了给你的儿子复仇是不是这么回事”
洪宗天暴怒地吼道。
“宗天您明察啊我什么都没做,就一直在房间里边呆着,少卿来回巡逻,我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与我无关啊”
什么
洪少卿彻底蒙了,他一个箭步窜过去,不可思议地瞪着徐佩珍道“我,不是被你的花粉给迷倒了吗”
徐佩珍一抹脸,十分无辜地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花粉,什么迷倒,我不知道啊”
洪宗天咬牙切齿地盯着两人,嘴里却说出两个版本来,简直气到五内俱焚“你们两个,最好给我串好了供再说话这件事非同小可,查不出元凶,你们都得死”
徐佩珍哭道“宗天,我们夫妻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这种大事,我怎敢撒谎之前我的确是又哭又闹,在房间里撒了泼,骂街来着,但北朔卫没有退让一步后来我看少雄有醒的迹象,便让少卿进门看看,出来之后我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再开门的时候,门外就是一地昏倒的北朔卫,少卿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也不敢多说也不敢多问,就一直缩在房间不敢出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没有撒谎啊宗天”
洪少卿目眦欲裂,完全没想到徐佩珍竟然过河拆桥,将脏水全都泼在了自己身上
他跪倒在地,先连抽了自己好几个耳光,然后才抱着洪宗天的腿痛哭流涕地道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说实话了父亲,的确是我不好,我鬼迷心窍,信了母亲的话,害了宁逍遥,想从他口中挖出五毒功和天巫经的下落,好帮您执掌苗疆孩儿都是好意,绝没有歹心啊”
“按照你的话来说,你用蛊毒,应该是操纵宁逍遥,从他口中挖出密卷的下落,可是现在,人却死了你怎么给我解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按照母亲的计划,用紫藤花粉迷倒门口守卫的北朔卫,然后跟她一起来到厨房,贿赂了去给会宾楼送饭的小张,将夺命蛊的蛊毒洒在里面我根本不懂用毒之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剂量呢这都是她,她要害我”
洪少卿说到最后突然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