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没像这样交流过。
所以大家对她也不了解,一路来的时候,大家就想要找她说话,但因着卿溪然气质太冷,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大家也就没好意思和她说话。
只听得卿溪然答道“已经满了七岁。”
“才七岁啊我看她这么懂事,还以为她更大呢。”
有女人实话实说,毕竟卿一一天生就有一种向心力,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再皮的孩子,也会在短暂的相处过后,自动围拢在她身边,听她的话,按照她的指令去做事情。
卿一一的这点气质,和卿溪然完全相反,倒是跟绪佑一样的,绪佑是个天生能活跃气氛的大太阳,卿一一就是一个小太阳,有他们父女在,修罗场也能变成演唱会。
便是有女人恭维着卿溪然,说卿一一怎么怎么好,不愧是总指挥官的孩子之类,原也只是很寻常的场面话,听在卿溪然的耳朵里,她也没当真,只表现得很平淡,笑笑并不接话。
这话题就自然聊不下去了,仿佛有卿溪然在的地方天生就会冷场,因她是总指挥官的老婆,大家又不好撇下卿溪然,一堆女人到一旁去聊天,于是整个餐厅里,就以一种非常奇怪的气氛,不冷不热的做着包饺子的温馨事儿。
气氛这种东西,是越冷越尴尬的,最后那些女人们也不知道为什么,随便说个什么事儿都会变得十分尴尬,便干脆都不出声儿,在一片宛若冷冻一般的氛围里,埋头苦捏饺子。
便是这般更有了效率,不过一会儿,就把饺子给包好下锅端上来可以吃了。
众女人们这才重重的的松了口气,有的给那些孩子端了一些去,让他们在客厅里头边看电视边吃饺子,大人们则去了餐桌边,一边说话一边吃着饺子。
有了男人们的加入,餐厅里冻人的气氛总算不复存在,等大家都吃完了饺子,女人们挤到了一处去洗碗搞卫生,没人再敢喊卿溪然了,生怕有她的地方,大家都不自在。
男人们则继续坐在餐厅里聊天,孩子们则在客厅里玩儿开了。
独留下卿溪然一个人,手里拿了一杯水,站在落地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的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