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领导也跑过来“怎么样”
“下面有地宫,舍利就在下面,这塔拆掉吧”郭刚打量了下那塔,“看这样子都不用别的,拿个手榴弹炸一下就倒。”
“可”韩金科欲言又止,方案反复做了那么多次,跑省里腿都细了,今天一来就拆,还用手榴弹,要不要这么粗暴
但领导们都不说话,他也只能闭嘴,而且这塔如果真的要慢慢拆,还真是很危险,
“你们原来准备怎么拆”
“原来可能准备搭架子,然后从上面开始拆。”
“多长时间”
“考虑到考古和重建,大概要一个半月。”
“来不及,今天我们就要拆掉。”郭刚手一挥,“准备行动”
净一澄观觉得不对劲,撩起袍子跑上前急急叫道“稍等”
“来吧,大家让开。”郭刚丝毫不理会,直接下了命令,战士们把人赶到外围,压着趴在地上。
净一和澄观忧心忡忡看着这些军人,虽然说拆塔早有心理准备,但没料想是这种拆法。
这也太不敬了
但你要说让这些军人冒着生命危险到塔边刨土,那他也张不开这个口。
还好没拿迫击炮。
战士们分散开来,卧倒,以防被弹片误伤,紧紧盯着。
郭刚之前说一颗手榴弹能炸倒,其实心也不太确定“试一个”
远处净一澄观几个和尚跟镇领导们倒在一处,掩眼不忍看,心中暗骂这些瓜娃子
一个战士从腰上拿出手榴弹,拉开引线,丢向塔基,然后马上卧倒。
轰
烟尘之后,大片泥土崩落,塔似乎在晃又似乎没晃
远处净一叹了口气,放下手。
“动了没”
“莫是没动咧”
“动咧”
“不是塔在动,是你的心在动咧”
郭刚盯着那塔看了一会,吼道“去车上拿个五九筒来”
澄观大惊“五九筒是啥咧”
“爆破筒。”边上保护他们的小战士说道,“一个顶八个弹”
一个战士从车上拿着一个长棍跳下,跑来。
又是轰的一声,只是这一声响后,更大的声响传来,高高的塔身上的石块纷纷落下,好一阵后,塔只剩了三分之一不到。
整个塔成为一个含砖混石的小土包,感觉已经不再有太多危险了。
郭刚站起身。
“好了,去开那个地道。”
地道打开,净一澄观凑上前“地宫”
郭刚带头跳下地道,打量了一会,又爬上来“是个地宫,下面有石门,把车上的帐篷拿过来。”
“就地保护吧”
“要不要进去”韩伟问道。
“不用,等通知”郭刚说完就走了,这件事必须马上汇报。
三井香江。
“蠢货”福原右兵卫一声怒喝。
啪
野田脸上重重挨了一个大耳光,左脸迅速肿了起来,五个指印很明显。
“八嘎做事做成这个样子,三十年前你应该主动切腹”
“嗨”野田根本不敢摸脸。
曰本这国家社会等级分明,上下层属于绝对压制,人心喜欢走极端,一方面被上级压抑,一方面为了不变精神病,就特别容易把气撒在下属身上。
至于切腹什么的,现在已经不流行了,通常只是在嘴上说说,打耳光倒是家常便饭。
打耳光警示下属好好作事,顺便释放上级心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