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酒我带着了。”长生指了指腰间的酒壶,上山的时候,少爷特意提醒的。
林霜语望着林宏图摇了摇头,林宏图便是一笑,颇为顽皮。
“聂牧”喝着酒的人终于坐直了。
“该不会是梅之千说的那个聂牧吧”童老捏着胡子,这可是太巧了,本还想等人入京都的,这该死去京都如果东林吧。
该不会是同名同姓的第二个聂牧,怪不得与林家姐弟相识。
“他们就说了这么多”
银星尽责,人家说什么都一一都转述了一边。
“就这么多了。”总共没说上几句话,银星不会漏。
童老看了一眼刚才聂牧去的方向,“看来,这林霜语也颇为看中这聂牧的才华啊,主子,既这么巧,要不要去看看”
大家都是赏春,碰上闲聊几句,也是正常。
“去看看吧。”她能说出这几句,这聂牧,怕是真如梅之千说的,确有才学。
挽袖,摇着手中玉骨扇,朝着林中而去。
“刚才,好像这姐弟两笑的挺开心的,这聂牧还挺招人稀罕啊。”童老就是个不怕事多的,一边走一边说,眼角余光还不晚扫了易九兮一眼。
只可惜,依然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一群公子,诗词歌赋,无非是应景咏春,在这风雅一番,差不多也该启程了,毕竟,他们都还肩负重担,还有春闱在等着他们。
“聂兄,刚才那位,便是你们淮安林家的少爷”
因着隔的有些距离,所以,他们即便好奇,也带着读书人的气节,没有去偷看,大家有些好奇,这聂牧非的去打招呼的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些书生,其实心里都装着风月,只是他们现在尚未功成名就,加上都还是青涩之辈,所以还是拘着些没那股子轻狂劲。
“正是林家的五少爷。”聂牧回完,随之坐下,耳根尚有一片残红尚未退去。
有人眼尖已经看到,忍不住调侃一句,“聂兄这一去,可是染了些许桃绯。”这有人开了口,自然就有人附和。
正是这个年纪,有人起头,都来了兴致。
聂牧尽量表现的很平静,可眼眸之中,还是有些慌乱,“本就是桃李时节,在这一片花林过,沾染些才正常。”
大家便是一阵嬉笑声,有熟悉些的笑着道“聂兄,前些日子,好似听闻你家在帮你议亲了,如何皆时可是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低咳一声,正色道“李兄说笑,婚姻大事,全凭家中安排,咱们读书多年,为的便是来日春闱,故此时并未想这些,诸位放心,他日聂牧若成亲,定请诸位光临饮辈喜酒。”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当日,金童也曾戏言,想着,浅浅一笑,风轻云淡。
婚事且搁置吧,三年再议,也无妨的,男儿不该建功立业吗
“老朽诸位小生闲聊,可都是进京赶考的”
出来搭话,易九兮肯定不便出场,这活自然就是童老的。
大太太也已经上来了,差不多,也该是用午膳的时候,冯伯早就备好了吃的,知晓是来游玩的,所以都用食盒装着带来的,食盒下层是炭火,打开都还温着。
“这酒是什么酒老远就闻着香味了。”冯伯一边张罗拿出吃食摆放在毯子上,一边闻着味问。
大太太也好奇的凑了过去,的确是挺香的,“这就是大小姐说的桃花酒我们家这从未沾过酒的都开始馋酒了。”
“嗯,其实就是凑个趣,这桃花遇酒,再配了我准备的几位药材,这香味就出来了,这酒还就是给小馋鬼准备的。”
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