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我项氏生在下相长在下相,赈灾之事自然义不容辞。粮食不光要给百姓,咱们项氏还分文不要。”张良义正言辞的说道。
只是他还有一句话没说,项氏要赈灾不假,可你刘县令怕是活不到这一天了。
这时的下相粮库,张良已经买通了看守粮库的粮官,整车整车的粮食正在往粮库中运,原本空荡荡的粮库居然被塞的满满当当的。
“头,你说项氏这是什么意思”看守粮仓的守卫问道。
这把自己粮食往官家粮库塞的商人,这还真是第一次听说,难不成这项氏还真是做好事不留名的。
“不想活了是吧,不该问的不要问。”粮官连忙说道。
“咱们连吃的都没有了,县令居然在天羽楼中喝酒吃肉。”
“知道吗,县令在天羽楼大吃大喝。”
“县令在天羽楼吃喝,那香味离老远便能闻到了。”
这消息在有心人的传播之下,很快便传遍了下相。无数的灾民开始朝着天羽楼涌来,这早上刚刚因为一些粮食闹出了人命,下午县令便在城中大吃大喝,百姓的愤怒便如同将要爆发的火山。
张良借着尿遁的借口出了天羽楼,这时天羽楼下已经聚满了人群。
“狗县令出来。”
“狗县令出来。”
一个项氏子弟混杂在灾民之中,挥舞着拳头带头喊道。
“他不出来,咱们进去。”
“冲进去。”
在有心人的煽动下,愤怒的百姓冲进了天羽楼。正在包房中手足无措的刘县令被堵了个正着,虽说这满桌子的饭菜他还没动几下,可如今却是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打死他。”
“打死他。”
愤怒的百姓在吼叫着,可似乎是迫于刘县令从前的威严,并没有人敢上前动手。
“乡亲们,县仓里已经没粮了,我在这是为了给你们解决粮食的问题,项氏商行的人可以作证。”刘县令看着愤怒的百姓,连忙解释道。
“大人,项氏的人不见了。”刘县令的心腹提醒到。
“这”
他这个时候怎么还能不知自己是被项氏的人给算计了。
“乡亲们,咱们去县仓,县仓里真的没粮了。”
刘县令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现在只有让这些百姓亲眼看到,才能洗清自己。反正粮仓里的存粮也不多了,大不了就是开仓放粮。
“粮官,开仓给他们看。”
刘县令带着浩浩荡荡百姓来到粮仓处。
“你们看”
看着粮仓中满满的粮食,刘县令的声音戛然而止。
“咱们下相明明有这么多粮食,为什么不开仓放粮。”
“啊,我那饿死的老娘啊。”
“儿子,爹对不起你。”
“爹,你死的惨啊。”
“打死他,打死他。”
“打死他,打死他。”
这一刻这些百姓已经彻底的疯狂了,他挥舞着拳头朝着刘县令冲去,将刘县令打死之后。在有心人的煽动之下,他们开始冲击官府,屠杀富户,整个下相已经彻底乱了。
“明日,便是咱们收拾残局的时刻了。”城外张良看着城内杀烧抢掠的灾民,面色平静的说道。
事到如今,他的计划已经完全展开了。逼的整个下相城的百姓,杀官造反,强抢官粮,他们已经彻底回不去了。这下相的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