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向来不放在心上。”
傅夜沉闻言,对凤无忧所言深信不疑。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口提了一句,“天下第一阁的阁主尤为神秘,无人见过其真容。但有一点毋庸置疑,天下第一阁的阁主,是个女人。”
女人
凤无忧闻言,警铃大作。
她就说君墨染哪里舍得为她散尽家财
说不准,他一个铜板都没花,只陪着天下第一阁阁主睡了一觉,就轻轻松松地达到了目的
“气死爷了,狗东西”
凤无忧一掌拍在傅夜沉大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怎么了”
“没事。”
“要不,陪我喝一杯清酒,消消气”傅夜沉柔声提议道。
凤无忧倒是想喝个酩酊大醉,但她深知自己酒量甚浅,哪里敢在傅夜沉面前豪饮
她摇了摇头,冷声道,“不喝。”
“以茶代酒,陪我说说话,如何”傅夜沉言笑晏晏,他已然比君墨染、百里河泽晚了一步,再不抓紧,凤无忧哪里能看得到他
“行。”
凤无忧终是让了步,被关在密室之中,心情本就烦闷,有个人陪着说说话解解闷儿,似乎还不错。
不多时,傅夜沉去而复返。
他换上了一套极其不合身的衣物,衣袖、裤腿均短了大半截,看上去尤为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