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深邃眼眸中带着一丝探究,一点儿也不相信凤无忧所言。
凤无忧见状,心中仿若有无数头喜欢吃草且爱跳水坑的马儿撒欢狂奔。
为了让君墨染绝了为她负责到底的念头,她再度开口耐着性子解释着,“您心疾复发之际,跟变了个人儿似的,非要替我上药,也确实上手扒过我的衣物。不过,您很快就发现我身上并无破损之处,遂又将自己扒个精光,非要我替您上药。”
“”
君墨染见凤无忧说得有凭有据,默默汗颜。
他怎么也没想到,君蓝染居然敢如此败坏他的形象
凤无忧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神情凝重的君墨染,深知他已然信了大半,遂又添了一把火,言之凿凿,“不是我说,您当真不知羞就那么丁点儿尺寸,还敢在我面前显摆。为了引起我的注意,非要我亲手替您的紧要部位上药。”
“闭嘴”
早前,君墨染于溶月冷泉中沐浴净身时便察觉到,自己身上满是黏黏腻腻的玉容生肌膏。
不过,那时的他被追风的三言两语蒙蔽了双眼,并未将之放在心上。
眼下,听凤无忧如此言说,君墨染的脸黑沉至极,他怎么也没想到君蓝染居然厚颜无耻到这种程度
看着君墨染犹如吞了苍蝇一般,面色骤沉,凤无忧暗暗窃喜。
她轻咳了两声,旋即踮着脚尖凑至他耳边,低声道,“我在为您上药时,发觉您的身体远不及我的恢弘迷人,故而欣喜若狂,一时控制不住情绪,尖叫声连绵不断。许是我的尖叫声太过情真意切,这才使得追风,司命会错了意,以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君墨染气愤至极,他真想扒了眼前巧舌如簧,喋喋不休的小东西。
他才不信,这小东西能长出多恢弘的玩意儿。
只不过,他尚未变态到同人比大小的程度。
一方面,是因为对自己足够自信。
另一方面,他并不是暴露狂,根本无法做到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宽衣解带。
“凤无忧,你若敢欺瞒本王,本王必亲手拧断你的脖颈。听明白了”
“你们东临人真是野蛮一言不合就打人。”凤无忧小声嘀咕着。
君墨染冷哼着,“你且记着,得罪本王绝没有好下场。”
许是凤无忧频频触碰他的底线,他偏偏对她生出了别样的情愫。
总想着亲手驯服桀骜不驯的她,亦盼着有朝一日,她能心悦诚服地跪在他脚边,唯命是从。
“是是是。小的哪里敢得罪您老人家若不是您赶着上前非要对我负责,小的又岂会同您推心置腹说了这么久的废话”
凤无忧心下腹诽着,反正有巨款在手,不愁吃不愁穿,能远离大魔王,才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摄政王,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清楚了。还请您打哪儿来,回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