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一手扶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攥着她的脚腕,强行将她从身上扒拉下来,并反手将她抛至榻上。
“狗东西,爷要被你摔散架了”
凤无忧疼得眼冒金星,费劲地从榻上挣扎起身,嘴里念念有词。
君墨染倾身上前,单膝压着她的双腿,黑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愫。
他躬着腰,将野猫般张牙舞爪的凤无忧禁锢在身下,却迟迟未有下一步动作。
理智告诉他,凤无忧是个泼皮无赖的男人,动不得
欲念告诉他,凤无忧虽是个男人,但身娇体软,放纵一回,也不是不可以。
君墨染脑海中仿若有两个小人在天人交战,他承认自己确实馋她身子,可他又不想对一个男人负责。
他从不惧流言蜚语,却不愿将自己的清誉葬送在凤无忧手上。
罢了,放过她
君墨染倏然起身,冷睨了一眼榻上浑身酒气的凤无忧,魔魅之声乍响,“滚。”
“就不”
凤无忧摆脱了他的束缚,“唰”得起身,站于榻上,双手叉腰,威风凛凛地俯视着君墨染,“狗东西,谁给你的胆子竟不知好歹地暴摔你爷爷”
“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在本王面前撒泼”君墨染气极反笑,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肆意撒着酒疯的凤无忧。
“豹子给的怎么着”
凤无忧凶巴巴地吼着,不止喷了他一脸口水,还不知天高地厚地俯下身,狂啃着君墨染的薄唇
刹那间,血腥气于二人鼻尖弥散开来。
意识到自己的嘴唇被凤无忧啃得秃噜了皮儿,君墨染愤然出掌,直击她的胸口。
凤无忧啃到忘情时,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掌直接掀飞,五官因疼痛拧在了一块,“他娘的爷以后再也不表演胸口碎大石了大石没碎,胸却碎了”
君墨染脑海一片空白,完全未注意到凤无忧说了些什么,只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掌心出神。
他怎么也没想到,矮了他将近二十公分的凤无忧,胸肌竟比他还大。
这种“技不如人”的感觉,让他感到十分沮丧且挫败。
“你给爷等着”
凤无忧扯着嗓子,放着狠话,却迟迟不敢对君墨染下手。
她酒劲未过,神志不清。不过出于本能的自我防护,双手依旧下意识地挡在胸前。
她不记得为何要护着胸口,只记着若是让人发现她是女人,会有性命之忧。
君墨染瞅着她双手环胸的防备姿态,亦感到些许尴尬。
沉吟片刻之后,他徐徐开口,沉声询问道,“很疼”
“都给你打肿了,能不疼”
凤无忧恶狠狠地龇着牙,要不是尚还有一分理智在,她兴许就扒了衣服让君墨染看看他干的好事。
不用说,此刻的她,胸口铁定一片淤青。
“肿”
君墨染仍困惑地盯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手心,他思忖着,也许凤无忧那不是胸肌,是胸
不对
哪有女人的胸硬得跟铁板一样的
再说,他虽不近女色,不代表他没见过女人。
在他看来,女人的身材应当就是那般,胸比头大,汹涌澎拜。
而凤无忧的,似乎只是比他大了一丁点儿。
更何况,凤无忧明明有喉结,怎么可能会是女人
思及此,君墨染自嘲地笑了笑,权当自己犯了疑心病,疑神疑鬼到将一个泼皮无赖的男子,臆想成女人。
君墨染不知道的是,这些年被硬塞入墨染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