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深知自己若想东山再起,钱财这等身外之物有多重要。
故而,即便她不愿在摄政王府多做停留,该挣的钱,该敛的财,还是一分都不能少。
“若是找不出,就以死谢罪吧。本王身边,不留废物。”
君墨染薄唇轻启,态度轻慢,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凤无忧一听,旋即打起了退堂鼓,“不义之财,不要也罢。”
“既是如此,白绫、鸩酒自己选一样。”
“你”凤无忧语塞,他就知道君墨染给她的选择都是形同虚设,“摄政王,难道东临的捕快如此平庸寻个窃贼,都需要你花重金雇佣北璃最德高望重的少年将军您不觉得大材小用了”
“三日内,王府暗影卫随你差遣。”君墨染再度退让。
说白了,他只是不愿放凤无忧离去。
等他玩腻了凤无忧,再亲手送她归西。
君墨染如此想着,遂以睥睨苍生的眼神看向凤无忧,眸中怜悯可见一斑。
凤无忧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怎么觉得,君墨染看她的眼神,出现了些微的变化
之前还当她是猎物,眼下却当她是濒死的猎物
思来想去,凤无忧还是决定不要同君墨染对着干。
一来,他乃东临权臣,一手遮天,她根本干不过。
再者,她的目的是东山再起,为这副身子的原主报仇雪恨。复仇一事,和君墨染倒是毫无关系。
“凤小将军,考虑得怎么样了”
“成交”凤无忧牙一横,便应承了下来。
毕竟,没人比她更了解潜入摄政王府的采花女贼。
到时候,随便寻一具女尸交差即可。死无对证,最是让人寻不出错处。
凤无忧揣着热乎的银票,不怕死地拦着君墨染的去路,“事先说好了,我若寻到女贼,你得信守承诺放我离开。”
“嗯。”
君墨染以为,他对凤无忧的兴趣,不会超过三天,故而果断地应下。
“摄政王,您若是敢食言,小心断子绝孙。”凤无忧不甚放下,手作剪刀状,在他腰间虚晃一招。
“”
君墨染额角青筋狂跳,他已经在想,要不要为凤无忧造个坟茔。
毕竟,她是头一个得罪他还能蹦跶这么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