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根本所在。本王虽未动过他一根毫毛,但他的族人确实是因本王而死。”
“何意”
“云秦乃五国之首,六年前便已然一家独大。想来,从那时候起,云秦便有预谋地离间着东临、南羌之间的关系。”
凤无忧闻言,更为不解,“也就是说,百里河泽恨错了人既是如此,你为何不同他说明白”
君墨染却道,“百里河泽、傅夜沉之辈不足为惧,本王懒得浪费口舌。再者,他们若沉不住气,打草惊蛇坏了本王的计划,岂不是得不偿失”
“说得也是。”
得知君墨染并非是南羌王室灭门惨案的始作俑者,凤无忧安心了不少。
可君墨染的醋劲却愈发浓厚,他修长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游移在她腰间,并不安分地往上移去,“凤无忧,你是不是开始心疼他了”
“我只是能够理解他为何这般歇斯底里。”
“本王若未及时赶回,你是不是打算对他做些什么”
“他晕都晕了,我还能做些什么”
凤无忧反问着他,一边将他不知什么时候蹿入她中衣里的手重重甩开,“你不是显爷不够婀娜多姿既然嫌弃,就别乱来。”
“本王何时嫌弃过”
“你就有。”
凤无忧摆出一副悍妇的架势,将君墨染拎至一旁,“啪”地一声灭了烛火,倒在卧榻上和衣而睡,“不许上榻”
君墨染亦不气恼,他不拘小节地平躺在地,闭眸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