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粼粼的护城河,朝着对岸翩然飞去。
他垂眸看向神色透着些许仓皇的凤无忧,沉声问道,“肚子还痛”
凤无忧摇了摇,她只是纯粹地恐水,外加不会轻功,没什么安全感而已。
不过,经君墨染这么一提醒,她突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尤为好奇地询问着他,“月事布,是你买的”
原本,君墨染已经忘记了这一茬。
这会子,他又忆起当时的窘迫,耳根爆红。
凤无忧见状,兴致愈浓,“快同我说说,可有人刁难过你,或者骂你变态”
君墨染腾出一只手,紧捂着她的口鼻,“再多说一个字,本王就让你见识见识,何为真正的变态。”
他此话一出,凤无忧立马噤了声,安安分分地蜷在他怀中,大气都不敢出。
待君墨染抱着凤无忧,再度步入众人视线之中,喧闹声于须臾间戛然而止。
众人皆是一副见鬼的表情,反反复复地揉着眼,始终不敢置信君墨染竟抱着一个女人招摇过市。
凤无忧尤为享受这种被万众瞩目的感觉,她正打算向诸位看客挥手致意,君墨染一记眼神扫至,她只得规规矩矩地将双手叠放在腹上,窝在他怀中装死。
即墨止鸢微微偏过头,她见君墨染对怀中女人如此上心,不禁生出一抹悲凉之感。
在这之前,她尚可安慰自己,君墨染清心寡欲,在情事上尚未开窍。
而今,眼看着他将过往不曾有过的温柔,全给了怀中女子,即墨止鸢憋不出心中委屈,忙不得地以袖口掩去大半张脸,不动声色地拭去眼角泪花。
君墨染视若罔闻,重新落座于戏台正前方最中央的位置。
他将凤无忧按至腿上,沉声道,“乖乖坐着。”
隔着层薄薄的面纱,凤无忧依旧窘迫地红了脸。
潜意识里,她已经将自己当成了男人。
试问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怎可如此扭扭捏捏地坐在人腿上
不行
要坐也该是君墨染坐她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