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南栖如安从头到尾都很平静,接连两回来这里见到魏平公都变得像个透明人似的。
正这时,有人快步跑来,是秦氏派驻在这里的修士,获悉秦仪来了,跑到秦仪边上低声道“会长,魏帅把遮无子副会长给抓了,人关进了驻地大牢监押”
秦仪略惊,遮无子对炼制流程是最熟悉的人,炼制场的炼制才刚开头,遮无子就被抓了,这影响可不小。
魏平公已经冷眼扫来,“在我面前鬼鬼祟祟说什么见不得人的怪话呢”
秦仪略抬手,示意来人先退开,又咳嗽了一声,才拱手问道“听说魏帅把秦氏副会长给抓了,不知遮无子犯了什么过错,还请魏帅明示。”
闻听此言,洛天河也很讶异,心里怀疑,难道做手脚的人就是这个遮无子不成
魏平公淡定道“没错,我是把他给抓了,事倒是没犯什么事,就是这老东西太烦人了,见我大动干戈彻查这里,毁了点东西,竟敢跑出来挡手碍脚的,非要阻止我彻查,不理他,一大把年纪的人居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死拦着不放。我也是不想伤了他,才把他给抓了。”
秦仪回头看了眼刚才的来报者,后者点头,表示魏平公说的是真的。
真相也的确是如此,秦氏投入巨大的造就,眼看就能让自己大展拳脚了,谁知魏平公居然要搞破坏,遮无子急眼了,别说哭哭啼啼,遮无子都给魏平公跪下了,魏平公还是要硬来,还嫌遮无子碍眼碍事直接下令抓了。
精于一道的人,往往有点痴,有时候甚至是转不过弯来,遮无子就是这种。
秦仪暗中和遮无子接触了不少年,了解遮无子的为人,一听,大概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当即欠身道“遮无子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秦仪代为赔罪,还请魏帅高抬贵手饶过他,咳咳。”
魏平公冷笑一声,“丫头,你也不要在老夫面前说什么轻飘话,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损坏点东西花点钱就能修复,若是眼前的险情不能扼制,你秦氏的损失才是真的大了去。至于那呆子,敢挡我军令,我只关他不收拾他,已经是够客气了。你能听的进去就听,听不进去我也懒得多解释。”
秦仪忙道“魏帅苦心,秦仪明白。”
魏平公哼了声,背个手就走,脚下的大地还散发着烤人的高温。
这时,有一甲士飞身落在了魏平公身边,禀报道“魏帅,门外来了两人,秦氏的副会长罗康安带着助手来了,想要进来,让是不让”
魏平公略怔,忽不耐烦的挥手道“这点破事也要烦我,嫌我太清闲了不成爱放不放,你自己看着办”
“呃”那甲士一脸懵傻,有点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他很想问问,不是你魏帅自己说的,即刻起全部听从你的号令,任何人进出都要经过你同意才行吗
秦仪看了眼洛天河,洛天河也察觉到了,当即对那甲士道“秦氏的副会长来查看情况,放行吧”
得了他开口,有事他自然要担责任,当然,洛天河也担得起这个责任,那甲士方点头而去。
洛天河正要跟上魏平公,秦仪忽低低一声,“城主。”
洛天河止步看她,秦仪深一脚浅一脚的靠近,低声道“城主,你可有发现,其他人都在咳,魏帅和其身边的几个主要将领却似乎没事。”
洛天河一怔,四处看了看,这个他之前还真没有留心到,不过魏平公从头到尾都悠然自如的样子,刚才言谈期间的确是没见咳过一下。
他不禁疑惑了,难道魏平公不是吹大牛,难道真的是此地的问题奈何不了人家
秦仪又试着问了声,“城主,魏帅身边的那几个主要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