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雪狐灵一众吆喝着,变本加厉地加剧场面的混乱道“好啊小娘子什么游戏说来大伙听听”
罗弋风嘴角带着笑意道“我呢给大伙发下一张白纸,令大家写下各自的名字,然后从中抽取一张出来。倘若哪位雪狐灵有幸被抽中,那么就由我们一众姐妹给他抛下绣球他抢中哪一个,就由哪位姐妹随他去雅间说话如何”
“好啊好啊这可比什么花有意思的多”不知何人站起来,继续问道“大伙说是不是啊啊啊哈哈哈”
这冰花潇湘馆内瞬间沸腾起来,一个个兴趣盎然催促着罗弋风快些发下纸张。
罗弋风神识一动,早从储链里取出白纸,交给丫头,令她下发下去;取出白纸的同时,罗弋风极快地抽出来一张,藏于手中,刻意将浪次的名字显于纸上。
“各位好了吗”罗弋风假意问道
“好了好了小娘子急了哈哈哈”
“好各位,那就由丫头收上来吧”
罗弋风装模作样把早准备好的浪次的那张纸拿出来,放好,在众人面前读到“浪次”
只见浪次喜露得意之色,立刻站起来向台上的罗弋风问道“小娘子接下来就抛吧”
“慢着,这位客官,我们这个游戏呢,需要先把眼蒙上,可不允许使用灵力哦”
浪次夸下海口道“不用灵力我照样可以把花魁的绣球抢中”
罗弋风心想,“哦原来你是有意在这里为了夺取花魁的芳心啊这花魁你是得不到了,几包爽身粉我给你准备好了就你这德行还想着莫莹我呸”
“哼你也强不到哪里去”褒姒啐一口罗弋风道
罗弋风兴致正高,不去管褒姒的碎语,赶紧将各位美女的绣球收集一处,并把储链里的爽身粉偷偷放进那花魁的绣球里面去。一边做着手脚,一边嘴里嘀咕,“痒死你个王八蛋嘿嘿”
这浪次色迷心窍,仗着自己有些本事,一刻也不眨动眼睛,就看着这花魁的绣球从空中抛下。
浪次奋力反登地面,跃身上接,就见绣球比肩继踵,一个个被艺妓们扔下;浪次这手刚触碰着花魁的绣球,被罗弋风捻个手决,“砰”一声,绣球立时爆裂。
这爽身粉一股脑四散而去,当时是,浪次猝不及防,躲闪不及,满头尽是白色的粉末。浪次中了戏耍,一时慌乱,两眼睁不及时,扭转着脑袋。这爽身粉就若千万只蚂蚁一般,有缝而入,见肌既粘。浪次登时感觉浑身燥痒难耐,两手只顾去抓去挠。浪次不曾预料,这手上的爽身粉还没去除掉,不仅没有解决全身的瘙痒,反倒增加了心理上的心痒难挠之难。
“喔啊哈哈噢噢噢”浪次坠落地面,一边挠,一边哭出泪来。
罗弋风称心快意,看的正起劲儿,被这花魁一把拽住。
罗弋风扭头而看,这花魁真有菊花的凌霜绽艳。
花魁的模样标致非凡,眉来眼去,果然实有几分摘仙的姿色,她虽堕娟流,仍不失有一种天然之美令人咂舌。
只见这花魁皓齿明眸,上下细看罗弋风的样貌之异,道“哦公子,你这样捉弄这浪次可是要惹祸上身的。”
罗弋风失惊打怪道“你你能看出我这男扮女装”
这男扮女装声音极低,被花魁嫩手堵着罗弋风嘴唇道“快随我来”
花魁趁着潇湘馆中大乱,悄悄地领着罗弋风躲进自己的闺阁之中。
褒姒心里气不打一处出,全看成罗弋风的老毛病犯了;褒姒这腮凝新荔之容立刻换了作怒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