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明鸟闻言立刻停住,疑惑地打量他,终于想起他的蛋很爽,脖子上倒竖的鸡毛落下来,战斗鸡消失了。
余生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说道“冰冰,说起来你占了大便宜,我吃了大亏,我又重伤了一回,你他妈的你说你瞎放什么火,灌木丛里藏着人你不知道吗”
咯咯哒
冰冰叫唤两声,它确实不知道。
昨天它从灌木丛里逮着一匹狼,今天炸飞两个人,例无虚发,绝不放空炮。
它傲娇地调转鸡头,看向追过来的邬文化,脖子上鸡毛又竖了起来。
战斗还没有结束,她要弄死那个看它屁股的人类。
邬文化正在观察余生安和鸡,见他们和好了,不打了,先是心里一松,接着一紧,鸡不打爸爸了,那么肯定打他,果然鸡看向它,目光狠狠的
他心里一慌,目光搜寻他的三叉戟,连忙跑去捡兵器。
余生安又躲到一旁看戏,照目前的形势看,冰冰稳占上风,两败俱伤不大可能,所以那灌血多半是从邬文化身上出,而且,他很怀疑,重明鸟这钢铁之躯,身体里到底有没有血。
轰
邬文化被鸡爪子踹飞,在地上砸出一个坑,流下一滩血,余生安见状,跑过去劝架,抱住大鸡腿,大声说“算了,冰冰,算了,都是自己人,别打了,你看他被你打的多惨啊,非要闹出人命来吗”
邬文化此刻确实很惨,狼狈不堪。
身上威风凛凛的虎皮衣和虎皮裙,被火烧的斑斑秃秃;一头飘逸野性的长发,被烧的面目全非,发型完全没了,奇怪的焦味不断从脑门顶上飘下来。
他感觉有异,伸手拍了拍,拍灭了发丛中的火星,火苗乱窜的滋滋滋声终于没了。
咯咯哒
冰冰恼怒地盯着余生安。
“算了,冰冰,算了,他已经很惨了,难道你真想他死吗”
“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
“给点面子,早上我还唱给你你听了,你就忘了”
“等会儿我给你烧老虎肉吃,乖,别生气。”
“别用你的四个眼珠子盯着我,我头晕。”
邬文化在远处挣扎着站起来,胸口有伤,鲜血滴落,看起来凄惨无比,但是依然斗志昂扬,紧握三股托天叉,警惕地盯那只鸡,打不赢但不代表他怕。
“好啦,不打啦,哥你把叉子放下,别凶巴巴的,放松知道吗释放你的善意。”余生安朝邬文化喊道。
这只凶猛的鸡竟然听爸爸的真是奇了怪了,让人佩服不已,邬文化想了想,依言把三叉戟放下。
咯咯哒
冰冰见邬文化认怂,有些得意,昂首叫了两声。
余生安朝邬文化招手,喊他过来给冰冰姐认个错。
邬文化一万个不肯,余生安脸色一变,向他陈述其中的厉害,在要命还是要面子之间,选哪个
邬文化最终选择了不要面子,上前给鸡认错。
余生安用孺子可教的眼神看他,满是欣赏。本来就是嘛,你说一个打架喊疼的人,还要面子干嘛要面子就别喊疼啊。
咯咯哒
冰冰不屑地看了一眼邬文化,旋即鸡头朝上,对着当空的太阳,想日。
咯咯哒
鸡趾高气扬地走下小山坡,在鱼与老虎之间,选择了鱼,低头开始吃鱼身上最鲜美肥嫩的那部分肉。
邬文化见鸡走了,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对余生安说“爸爸,今日多亏有你,否则某黑山邬文化还没走出黑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