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延涛却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司徒清芳两姐妹花容失色,左右看看也是一脸骇然。
眼看着金锋就要变烤猪,自己即将大仇得报,金锋不但没有任何的慌乱,反而镇定自若叫出这句话来,袁延涛身子不由得抖索了几下。一股子的凉意从脚板心上窜到脑门。
第一瞬间,袁延涛脑海里就冒出一个念头。
难道中了反间计了
随即第二个念头,就是一个字。
跑
这些年,自己真的是被金锋给收拾怕了
这些年无论自己怎么算计怎么做局,每一次明明都要成功了,到最后,到那最后的最后关头,都被收破烂的杂种反杀。
香江首拍犹在耳畔,亲王府和珅宝藏大白鲨折戟,宿盛禹被乱枪打死的画面还在眼前,云顶山司徒老二和宿老四的惨叫屡屡把自己从梦中惊醒。
还有那最刻骨铭心的、钢菓雨林河岸,金锋拳头一顿招来的海陆空的千军万马
还有自由石匠三大高层精英三大离奇怪诞的死法,更是叫自己不寒而栗。
想起收破烂的狗杂种干的那些人神共愤天理难容的事情,袁延涛除了愤慨之外,剩下的都是恐惧。
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这个骨瘦如柴的狗杂种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
哪怕现在自己占尽绝对的天时地利人和,在听到金锋这些话的时候,也立马生出了最强烈的逃跑的念头。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突然间,金锋笑了起来。
那笑声高亢穿金裂云,那笑声爽朗爽利,充满了不屑充满了开心,更充满了对袁延涛的鄙视。
那笑声笑得袁延涛几乎都要毛骨悚然笑得司徒清芳姐妹心底发寒
“闭嘴”
“”
“收破烂的狗杂种”
袁延涛冲着金锋打出一发枪榴弹,又扔了两个手雷,径自调头回跑,狼狈至极。
金锋笑容乍停,大声叫道“袁天狗今天你的末日到了。”
“这一回,神仙就救不了你了”
“原本想着你是墨家唯一传人。我还想着留你一条个狗命。你自己作死,也怨不得老子”
袁延涛身子情不自禁吓得打起哆嗦,脑门冷汗长流,咬牙切齿大声叫道。
“姓金的。你少他妈给老子唱空城计”
“老子还不知道你吗”
“这里方圆几千里都没有任何人,你他妈在骗鬼”
金锋笑声乍停,大声叫道“你想要老子死,老子清楚得很。”
“你布局想引老子出来做掉老子。老子也清楚。”
“卡帕罗就是你的人。老子也同样知道”
最后一句话点出来,袁延涛面色剧变,整个人如遭雷亟一般,耳畔嗡嗡作响。
“袁天狗,虽然我跟你没有任何交流,但我知道,从到了黄金湖那里开始,你的杀局就开始启动。”
“那时候,我的杀局才刚刚牵出第一根线”
“黄金湖里那些宝藏,就是老子埋的水雷就是老子牵的第一根蛛丝。”
听到这话,袁延涛又复打了两个寒颤,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样”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那么问题来了,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识破你的诡计的”
这时候的袁延涛哪敢回应金锋的话。现在的他早就陷入到无尽的迷茫和恐惧中。
“怎么办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