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锋却是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就做到了。
黄鑫蹲在地上死死紧紧的盯着这处掏膛通联,内心的震撼翻江倒海,身子都被达成了碎片。
金锋所表演的技法神乎其技,用鬼斧神工形容丝毫不为过。
“你你到底是谁”
金锋却是淡漠一笑,冷冷说道“现在,你还说完不成任务了不”
黄鑫一屁股坐下去,神情呆滞看着金锋,惨然一笑。
“想我黄鑫自86工程一战成名,年仅三十五岁就名列一级玉雕师之列,三十年来雕刻无数绝宝重宝”
“原以为这世上再无敌手”
“神眼金,老子白活了七十年。”
“老子白活了七十年呐”
在阴干土胚碗的空档,金锋跟黄鑫没日没夜的抢雕绝世翡翠,两个人配合无间,进度更是提高了三倍。
没几天,土胚碗成形,金锋检查过后,开始对碗上釉。
釉是早已配置好的,手拿土坯碗在釉桶里随意勺了一下,慎重的放进窑炉之中。
开炉
现如今的窑炉有各种科技的加持护身,可以随意的调节窑炉内部任何节点的任意温度,比起以前来效率提高了何止百倍。
然而,金锋却是完全抛弃了这些科技,只凭自己的感觉来做。
改造过后的窑炉烟囱飘起渺渺轻烟,金锋蹲在窑口的观察孔外,静静的看着窑炉内部土胚碗的变化。
窑内的放置的一堆干柴由最旺慢慢熄灭,直到最后变成了火炭。
开炉时间到来,土胚碗被金锋取了出来。
戴上耐火隔热的防护手套,金锋手里的碗呈现出几丝滴油的泪痕。
托着碗四下里看了一圈,金锋面无表情将碗丢进碎石机内,摔成粉碎。
“再来。”
又是一个土胚碗被拉胚出来阴干,到了时候再次入窑烧造。
这一次金锋改变了窑内的温度,把准备好的柴火减少了一根。
入窑,烧造,歇炉,检验。
这一次出来的碗泪痕全无,内壁外壁黑得发亮。
失败
“再来。”
第三次的入窑,金锋再次把柴火减少了两根,选择了在一天中最热的时间段烧造。
同时,也调整了釉的颜料配比。
这次烧造的时间比起第二次短了三十秒,出来的碗黑色如碳墨,内壁光洁如玉,外壁却是有一团红色的斑痕。
失败
还没等这个碗的温度彻底冷却,金锋便自冷冷的将碗丢进碎石机。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烧造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一个又一个的碗被金锋无情砸碎,扔进碎石机里搅成粉末。
从二月初五开始,金锋的烧造便自整整进行了一个月,窑炉也整整一个月没熄火。
提前到瓷都的何庆新和苏贺按照金锋的指示,给金锋准备了大量的柴火,却是在这漫长的一个月内烧得干干净净。
籍贯在瓷都的黄鑫一个电话打出去,他的侄子侄孙们从远隔一千五百里的木材厂把一车又一车上好的木料拉到这里。
何庆新和苏贺每天的任务,就是劈柴。
一次次的入窑失败,金锋在心里默默的记住了每一次的程序和步骤,在下一次的入窑中不断的增加和减少柴火的数量。
釉的配方也在一次次失败中更改。
一个月的烧造之后,本地的瓷土完全用尽,金锋的烧造也告一段落。
在这个月内的上千次烧造中,各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