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歆的感觉就像是被凌迟一般。每一刀下去,就是一秒。每一刀都痛得自己痉挛。
即便如此,王晓歆也愿意。
如果一刀换金锋活一秒,自己甘愿被割上一千刀,一万刀
“朗朗,你在里边儿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没有”
“没呢。”
“你呢”
“我也没有。”
“你们这群傻逼,吃干饭的废物。养头狗都比你们强。”
骚包对着朗朗曹养肇破口大骂,嘴皮都咬破淌血,急得在原地团团转。
“金总为什么会说那句话”
搬山狗低低询问着骚包“为什么只有金总才能打开”
“金总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他交给你的石板写的啥”
“你他妈问我,我他妈问谁傻逼别惹老子,老子心烦”
“金总就在里面,我们什么忙都帮不上,干你娘”
搬山狗勃然大怒痛骂骚包“你马拉个币,你不是道尊吗这些事不问你问谁吼你妈逼啊。”
骚包一股热血飙上心头,对着搬山狗就是一拳“干你娘,老子是道尊。可老子不是神仙。老子也有血有肉,老子也要死”
搬山狗哪儿吃得这样的亏,反过去冲着骚包也是一拳头打得骚包鼻血长流。
挨了这一下,骚包径自安静了。
“骂得好。骂得好”
“老子是天师,老子是道尊。老子还是筑基大修。可老子连一丁点忙都帮不上。老子这个道尊天师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说着,骚包突然间发疯般捶打自己胸口脑袋,颓然坐下,眼泪长流。
这一刻,就连筑基大修的骚包都原形毕露
换做以往搬山狗早就痛打骚包落水狗,但现在,搬山狗只是低低骂了句驴日的的傻逼便自扭转头去,狠狠往自己脸上抹了一热泪。
其他人默默垂头一言不发。
两只蒲扇大手拍着骚包又拍着搬山狗,洋葱头憨憨直直的话低低响起“放心嘛。老板儿不会死的。”
“老板儿给我说过的,他要等到我儿子出来喝满月酒。”
“你们不要吵了嘛,老板儿说过的,我们要团结不要窝里斗。不要让其他人看我们的笑话。”
“出去,我给你们两个炸臭豆腐。”
骚包和搬山狗各自逮着洋葱头灭霸般的手相互恨了一眼,同时骂了一句傻逼狗日的。
就在这时候,寸步不离坑道的憨哥失声尖叫“金爷。金爷退出来。出沙了。出沙了。”
“快退出来。”
一听这话,众人急速回头望向坑道口,腾的下炸了毛。
只见着坑道的水已经变得浑浊不清。
冰冷的山水裹挟着大量的沙子沙粒从坑道中冒出,迅速向岩壁周围扩散。
没听到金锋的回应,憨哥和张老三急得眼睛充血,抬手就要去拉金锋。却是被金锋踢了两脚。
“快清沙清沙呀”
“别让沙子堵着出口。”
“都他妈瞎了”
靠在最外面的涛细棍一语惊醒梦中人。一帮人急忙俯身将流淌出来的沙子刨到一边。
曹养肇心头狂跳,一种浓浓预感涌上心头。
金爷打开了封印石的洞口。那洞口就要出来了。
果然出曹养肇所料,接下来的时间里,水势变小,但沙子却是多了数倍。
金家军全体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