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过来一看,大声叫喊“别动山狗伤重”
抬手摸出酒精就往骚包屁股上倒下去。
当即搬山狗就张大嘴脖子青筋爆鼓。
“他妈的,张骚包,你故意”
“忍住,我再给你消毒避免感染”
跟着又是半瓶酒精倒下去,骚包还拿着棉签狠狠插进伤口戳搅
那种翻江倒海的痛楚叫搬山狗身子瞬间绷直,身子无节奏的打着摆子。
“缝针”
“我来我来”
“我来”
一听说缝针,金家军一帮人全都高潮了,争先恐后你争我夺抢上来。顿时间,五六双手三四根针就在搬山狗屁股上戳了起来。
高度酒精灼烧的剧痛还没消除,跟着又是那针扎的痛楚传遍全身,搬山狗痛得大汗淋漓,拼死咬着自己手腕,眼泪都包不住。
这群狗杂种啊狗杂种,杀千刀塞炮眼的鬼畜老子好了饶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