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卷缩起来的挽联,嘴里嘶声叫道。
“就凭老子写的这字儿。”
“哟。你的字儿可牛逼了不是你这个字儿算个什么鸡巴玩意儿。老子撕了他。”
说着,陈洪品一把逮着冒失鬼的花圈就要撕,却是在下一秒的当口微微一滞。
“耶。瘦金体嘿”
“不对。这是、天骨鹤体”
“岁月静好,山河无恙
“不孝后辈,金锋
“金”
暮地间,陈洪品打了个哆嗦,一把揪住自己的胸口,腾腾腾的往后倒退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呆呆看着那遮盖严实的冒失鬼。
嘴巴张得老大,啊啊啊的想要叫喊却是听不到任何声音。一把老骨头就跟被三十五千伏的高压电打了一般,抖得噼里啪啦作响。
冒失鬼耐心整理完花圈和挽联,将陈洪品扯掉的一朵白花插在子胸口,慢慢回头过来冷冷瞥了陈洪品一眼。
“鲁老。陈洪品这个老二逼扯烂了您的一朵花,我他妈,要他赔我一株天星兰。”
“他敢不答应,我就撕了他的花圈”
这时候的陈洪品瘫在地上,食指指着冒失鬼男子,身子打着摆子,瞬间已是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