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恭,只是掩饰而已。
赵长健的问题很大,身上有原罪,很难彻底将自己洗白。
早点将赵长健挤出智骄咨询调查公司,倒也不是坏事。
以免后期拖累了智骄咨询调查公司的发展。
智骄从事的业务,都是在法律框架内的正经业务,将来也会继续这么走下去。
胡展骄显然深知这一点。
五百万的订单,已经不算小单子了。
智骄在其中做了很多隐蔽的工作。
不过乔智在其中担任了更重要的角色。
对郑新河的性格做了全面的解剖,研究他对安梓夏的态度,并给出了合理的预判。
这个单子能顺利进行,多亏了乔智在其中的穿针引线。
当初还说,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
果然谦虚得过分
安梓夏忙完一切,没有前往办公室,而是来到了墓园。
从意大利归来,她也将母亲的骨灰带了回来,安葬在西郊一处墓地下。
阳光躲在云层里,不远处有守墓的工组人员,还有一些给至亲扫墓之人。
戴着黑色墨镜,泪水从眼窝滚落。
憋在心底的委屈,报仇雪恨的释然,在这一刻如同洪水般滔滔不绝。
“妈我终于完成了第一步。
徐琳和郑新河都遭到了报应。说来可笑之极,郑永昌那个无能巨婴竟然不是郑新河的儿子。当年他为了那个女人和孩子,才会舍弃我们。现在总算遭到了报应。
放心吧,我会继续跟他们玩下去,将当年所遭受的屈辱,一一奉还。我不会让徐琳轻松脱身,会让郑新河永远愧疚自责,要让郑永昌变成平庸碌碌的废物。
我会吞并掉郑大,让郑家那些曾瞧不起我们的人,全部接受傲慢的惩罚。
你临终时跟我说过,让我放下仇恨。对不起,我没能完成你的遗愿。你太高估我了。在那样的环境长大,如何能温暖与阳光仇恨是我的动力,也成了我的本能。
不过,请你放心,仇恨的种子,或许也能长出幸福的花木。”
将手捧花恭敬地放在墓碑上,又认真地举了三个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