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达成合作意见。
    饭局结束，陶南芳在后院设下茶座，穿着旗袍的女茶艺师给三人烹饪香茗。
    “前几天跟您的女婿见过一面，还真是个让人惊讶的年轻人啊。”黄成找到机会，跟陶南芳拉扯家常，希望能拉近关系。
    他并不知道，陶南芳对自己这个女婿，态度比较奇怪。
    陶南芳不动声色，笑道“年轻人吗，太年轻，没有定性，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跟我指出来，我到时候批评他。”
    黄成连忙摇头，诚恳道“我可不是胡说八道。我和徐鹤翔私交不错，前几日在他的带领下，到您女婿开的饭馆，不，准确来说，是食堂，享用了一顿美食。我说句您不爱听的话，虽然今天这桌饭无论是材料还是厨师都是绝对高标准，但那顿饭却是让我印象深刻。他用一道鸡汤，征服了我”
    陶南芳怔然半晌，反应极快，笑道“他的优点不多，但厨艺确实不错，不过和郑国厨相比，还是欠缺许多。”
    黄成不以为然，他觉得乔智做的菜尤其是鸡汤，那才是真正的美食，像今天的这顿饭，排场大过于美食本身，反而失去享受美食的乐趣。
    黄成微笑道“其实品尝美食更看重人的心情。今天的饭菜固然可口，但却没有打动我的感觉。我说这些话，可能有些矫情，但却是我的肺腑之言。比如我选择支持您的计划，并不仅仅是计算纸面上的实力，何尝不是考虑陶家具备良好成长的潜质呢”
    陶南芳心中波澜起伏，敢情黄成今天饭桌上的表现，是与乔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他间接帮自己，促成了这场联合
    虽然巧合的因素很大，但陶南芳不得不正视自己这个女婿，因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在陶家的重大问题上产生积极正向的作用。
    上次是清理高层内部问题，这次则是面对外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