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却是没有想到,自己好歹也算是一个都城中等势力的一家之主,周围这些人大多是大势力乃到超级大势力的家主,谁会看上这块中品紫彩呢
象富细将它扔出来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而钟耘舫一开口就可以将奖品从一块下品紫彩提升到一块中品紫彩,都是百倍以上的提升幅度,可见这钱在他们眼里真不算什么。
至于场外围绕着的那些文人骚客与看热闹之人,许多人的势力还远远比不上凌府,不可能觊觎这一块紫彩,再说,这是凌道子挣到的,眼下他正如日中天,一跃成为天罡星文坛上一颗璀璨的明星,那钱财还不是滚滚而来
就看富细抢着要这盏花灯的架势,只怕许多人都看出其中门道了,不要说这下联对得如何,光是拥有凌道子亲笔墨宝就是一个巨大的财富
此时小星继续对对子,手上灵笔在一个个花灯的留白处洋洋洒洒地挥舞着,仿似有着某种韵味在其中,笔起,文成,笔落,灯起
二十个花灯很快就只剩下最后一个
捧着玉盘之人已经变成了钟耘舫,他神情有些呆滞,有些严肃,又有些震惊,有些迷茫看着眼前的凌道子,他的心情无比复杂,难以言表
要说对这长联,如果没有对制作这上联时的情景和心情有相当了解的话,根本无从对起,而凌道子仿佛就象钟耘舫肚子里的虫虫,对他的情况是一清二楚,对起来也是水到渠成,一挥而就
在别人眼里犹如高山仰止,鸿沟天堑般的长联,到了凌道子这里却化身为青山钟秀,绿水轻流,徜徉在这一方文学天地之中,随心所欲,惬意无比
接下来这十九个花灯引发了一场争抢闹剧,因为远远不够分的,除了前面十几个势在必得的超级大能之外,剩下的数个引发了极其激烈的争夺,不过这一切与凌道子无关,他缓缓走到这最后一个大花灯之前,神识一扫,其中内容尽收眼底,只见横批上写着
“飞来冤祸,理所不解,偶一触念,痛敝心肝。迟迟春日,藉此搜索枯肠,欲其不以冤情撄念耳。以泪和墨,以血染指,计得八百余字,明知抛查取厌,而故曼其词,谬欲以长制胜,抛砖引玉。阅者笑我之无耻,当应谅我之无聊也。噫”
小星转头对着钟耘舫微笑道“莫非这又是前辈一个化身经历”
“然也当年突遇冤情,痛恨当局之无能,于狱中写就这上联”钟耘舫点头道。
“前辈这上联真是字字血泪,感人肺腑”小星叹道,对这钟耘舫也是颇为欣赏了,不愧是天罡星前任文坛领袖,还真是有料
只见这上联写着
“地当扼泸渝、控涪合之冲,接滇黔、通藏卫之隘,四顾葱葱郁郁,俱转入画江城。看南倚艾村,北褰莲盖,西撑鹤岭,东敝牛栏,爓纵横草木烟云,尽供给骚坛品料。欹斜栋桷,经枝梧魏、晋、隋、唐,仰睇骇穹墟,躔鬼宿间,矮堞颓堙,均仗着妖群祟夥。只金瓯巩固,须防劫火懵腾范冶炉锤,偏妄逞盲捶瞎打。功名厄运数也,运数厄运名也,对兹浑浑茫茫,无岸无边,究沦溺衣冠几许登斯楼也、羽者、齿者、蠃者、介者、脰臆鸣者、傍侧行者、忿翅抉抢、喜啮攫扪者,迎潮朅朅趋去,拂潮朅朅趋来,厘然坌集,而乌兔撼胸,掷目空空,拍浪汹汹,拿橹噰噰,挝鼓冬冬,慑以霹雳,骤以丰隆。溯岷蟠蜿蝘根源,庶畅泻波澜壮阔胸怀耳。试想想还榛朴噩,俄焉狂荡干戈吴楚睢盱,俄焉汪洋黻冕侏离腾踔,俄焉渺漾球图。谓玄黄伎俩蹊跷,怎恇怯鬇鬡努眼。环佩铿锵之日,盈廷济济伊周,忽喇喇掀转鸿沟,溪谷淋漓膏液。蚩氓则咆哮虓虎,公卿则谨视幺豚,熊罴鹅鹳韬钤,件件恃苍羲定策。迨欃枪扫净,奎壁辉煌,复纱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