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拖了把高高的红漆木椅子过来,随意靠在椅背上,坐在沙发对面。
盘龙掐了个古怪的法诀,冲着黑影吐出一连串奇怪的音符。
那黑影跟得了重症羊癫疯似的,抽搐了十来次后缓缓凝成人形醒了过来。
那件黑色的斗篷依然贴着他的脑袋。
即使房间里的灯光不算暗淡,俩人依然看不清他的面容。
高组长不知道从哪里随意抽出一根银白色,约莫三四十厘米的细棍子丢给盘龙。
盘龙不言不语,接过细棍子就去挑黑衣饶斗篷。
那斗篷上的帽子,被那银色棍子轻轻一挑,就翻到了黑衣人身后。
一张绝美,但阴柔惨白的脸出现在灯光下,眼里满是还没来得急隐去的诧异之色。
他这斗篷可是刀枪不入,而且还炼成了身体一部分的本命法器。
别这棍子轻轻一挑,就算盘龙那巨斧当头砸下来,除非他死,或者半死,也休想让他这斗篷和身体分离。
而他之前被盘龙砸了一斧子都没受太重的伤,十有也是这斗篷的功劳。
不过即使再怎么诡异,这件事情还是发生了。
阴柔男子看了一眼那银色细棍后,视线落在对面的高组长身上,眼神阴冷,令人如坠冰窟。
高组长的嘴角却慢慢扬了起来。
俩人对视了四五分钟后,高组长起身把椅子推开。
木质的椅子脚在水泥地板上梭动,发出吱呀的一声轻响。
“走吧,拎着上去喝杯茶,去找他老巢。”
盘龙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你不我们俩来审他吗还是不好审,要带他去别的地方。”
也对,这里明显不是审讯室,也不知道这高组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审讯之前还要带他们来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当然,他倒是没做什么,就是这俩凝神对视的样子,令他都觉得有些恶寒。
盘龙这几都和虎在一起,不自觉的学着他的样子耸了耸肩,将银色细棍还给高队长。
同样一脸蒙圈的阴柔男子被他封住了穴脉,单手拎着往外走去。
高组长把门锁好了,步履轻快的往楼梯口走去。
盘龙拎着黑衣人跟在他身后,只以为要去真的审讯室。
直到高组长带着他们到了办公室,让九爷给他们倒了两杯武夷山大红袍,盘龙才恍然觉悟这审讯怕是结束了。
看着吸溜溜喝着茶,发出满足轻叹声的高组长,盘龙一阵无语。
他是真不明白,这些人都是些什么奇葩。
哪有这样审讯的,俩缺时互相看那眼神,就跟情意绵绵的情侣似的。
这货该不会就是靠着那个眼神交流,就把这黑衣人给审出来了吧
盘龙心里一万个问号,九爷和白影却知道是怎么回事。
看着高组长的样子,明显是已经知道他的老巢在哪里。
按他以往的行事风格,肯定是立刻就要喊上他们去剿了那厮老巢的。
不过今嘛,他这大红袍可不能让九爷白泡了,怎么也得上楼来喝两杯再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