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挑眉“金小宝不过是我获得金家的钥匙而已,拿她威胁我”
“最好是。”仆从摔门离开。
沈屿看着仆从离去的背影握紧拳头,咬紧牙关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打开信,上面是两个字。
军粮。
沈屿眸色幽深,晦暗莫名的看着这两个字,足足一夜。
第二日。
京城几乎所有说的上名号的商人都穿着隆重的出发。
近几年异军突起,迅速扩张到大江南北的东临商会会长设宴,不管是讨厌的好奇的合作的,都来了。甚至还有没有收到邀请贴的捧着黄金去求人带他们进去。
沈屿推脱掉又一个求上门的人。
捧着珠宝匣子的商人破口大骂“一个吃软饭的狂什么啊”
“老爷”仆从不忍沈屿受辱,想要冲上去,被沈屿拦下。
“没必要,好好赶车,不要迟到。”
“是。”
东临商会会馆门口车水马龙,马车一辆一一辆贵重精美,马屁都是上好的宝马,平时用来骑都心疼,今日竟然用来拉车。
大家都有钱到这么舍得吗当然不是。是为了撑场面罢了。这样的场合,输人不输阵
比起来,沈屿的马车就显得十分寒酸了。
仆从知道商场是最势力的地方,担心沈屿又遭人白眼。
然而东临会馆的仆从很是恭敬有礼,并不以客人的车马穿着分三六九等。也没有唱礼,而是给每位客人回上一份大礼。
“嚯东临好大的手笔。”
“我送的还没东临回的贵重,可太丢人了。”
“这东临,分明是不想拿人手短呢。我看今天傅瘸子是另有所图啊”
沈屿听着周围的议论,沉默不语,也不与人攀谈。金家占稳了清远海运,便富贵非常,但是在场的基本都是生意涉足多种产业,在大周多郡都有生意的大商人,只要用不到清远的,自然不必与他交好。
即便金家非常有钱。有钱到金家不涉足粮食生意的情况下,东临郡王竟然让他投军粮的标。
傅候菁在人群最中央,或者说,他在哪里,哪里就是中央。
“傅会长年少有为,听说还没成亲这是为何啊”
傅候菁笑道“先立业后成家。”
“傅会长这都不叫立业,那我们这辈子岂不是只能终身不娶了哈哈哈”
傅候菁端着酒杯一一敬过,一直到一位俊美到令他惊讶的青年面前。
“沈老板,久仰大名。”
“傅会长客气了,傅会长大名才是如雷贯耳,沈某不过是莹莹之火罢了。”
“傅某有生意想和沈老板谈谈,沈老板可有兴趣”
沈屿看不透傅候菁,他的面具太厚了。
“当然,某之荣幸。”
林介崇将傅候菁拉来一旁“你跟他要谈什么咱们东临人在北方可被他们金家挤压的够呛。”
“你以为是金家做的”
“不然是谁我”林介崇嗤笑一声。
“金家背后有人,听命为之罢了。用金家对付咱们还算好的,若金家也挡不住咱们,那得到的可不是东临人的光明前途,而是死期。”这段话是王稷透漏给他的。
林介崇听闻认真起来“你知道是谁顾大人也对付不了”
傅候菁摸了摸自己的腿,面如寒霜。
“会长。”一仆从请示。
“什么事”
“后门来了个女子要见您,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