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丧气,你们一个两个真是都知道怎么治我了
“还不是为了给你造势,国子监的师兄,看看,多有排面”
“阮师兄什么时候走”
阮沛你够了典林
“田假过半时,五月中旬,具体哪天看我心情。”
见阮沛没脾气的回答,典林忍不住笑出声“到时我一定给师兄送行。”
阮沛心中大骂王稷,把从前那个质朴的小村姑教成什么样了
“对了,你还没回答我你刚刚自言自语什么呢”
典林
您还没忘呐真是个人才
“我在三省吾身。”
阮沛切了一声“你别跟王稷学这套,虚不虚伪心都黑成那样了还省呢你省出个什么了”
典林收回笑容“我从前总觉得自己没有退路,可真退一步发现,怎么走都是路,就看我敢不敢走而已。”
“停打住就是这个故作高深的表情不行我看见都觉得眼睛疼,你是王稷四岁时犯下的错误吗”
典林那点儿思考人生的想法被阮沛一通打岔作没了,反而跟着阮沛在街上哈哈大笑起来。
“大块头,你就随便和什么府学学子玩玩儿好了,没什么了不起。”
典林真挚的说“阮师兄,谢谢你。”
阮沛老大不自在“行了,别肉麻了。到了,进去吧”
这次名义上只是与来游学的府学学子交流而已,比不得县学大比时那样隆重,因此地点就定在大比成绩最好的思清书院。
典林有种很久没有踏进思清的感觉,明明才几个月而已,扬起的圆脸不由感叹,我也是能明白物是人非的人了。
“典林。”隋浣溪也刚刚到,她拿了算学一科的头名。而周汀就有些遗憾。
“一个月不见,你是不是又高了一点”隋浣溪默默比了一下身高,有点受伤。
“典师妹。”身后一男声打招呼。
“张逢师兄,真是好久不见”典林向张逢身边一看,一个书生穿着的中年人。怎么有些眼熟
仔细一看竟然是张知县。
“这是家父。”张逢解释道。
原来如此,典林和隋浣溪执礼后,几人一同进了场。
“典林,今天你可要好好表现啊不要堕了咱们思清学子的名头。”张知县看到典林就开心。
“典林自当竭尽全力。”典林看着进来的另一群人,尤其是那为首的中年先生时,笑了一下“不过大人,典林今日表现与否,曲川学子的名头,典林都堕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