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僵硬的气氛,云梧一副不安的木讷模样,战战兢兢地看向他。
见她一副小心翼翼可怜兮兮的模样,弘历心软了几分,罢了,第一次紧张是正常的,以后也许就好了。
正在这时,外头吴书来道“爷,高侧福晋身子不适,叫了太医,您要不要去看看”
云梧不由精神一振来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争宠同是侧福晋的高氏要给她下马威
“怎么回事”弘历一直比较宠爱高侧福晋,高氏小产过两回,身子一直不太好,只是高氏素来不是爱拈酸吃醋的性子,更知道分寸,挑这个时候让人来报,许是真的什么大病,他想去看看,却有点犹豫,这毕竟是新侧福晋的洞房花烛夜。他看了一眼云梧,云梧连忙道“爷快去罢,高姐姐身子要紧。”
有了台阶,弘历直接就下了,“那我去看看,很快回来。”
你可别回来了
云梧面上乖巧的点点头,忍着身上的不适将弘历送出了门,等房门一关,云梧才瘫在床上,放松下来。
跟进来的枣儿却是鸣不平,“这什么高侧福晋,太不要知羞耻了”
云梧严厉地看了她一眼,训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用我教你吗”
吓得枣儿一缩,“侧福晋息怒,奴婢知错了。”
这声“侧福晋”听得云梧刺耳无比,她呼出一口气,平复心情,“阿杏,你今晚跟枣儿分说明白,再有下次,枣儿就直接回那拉府吧,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阿杏和枣儿哪里见过这样严肃的云梧,吓得不敢求情,只连忙应是。小荔也唬得不轻,她和小苹在云梧面前本就没有阿杏和枣儿得脸,如今更是打定主意少做少错,小苹却是暗下看了看枣儿,低头琢磨心思。
“去打热水来。”
热水一直在灶上烧着,阿杏取了回来,云梧吩咐她放到净房,自己进去后将人都打发出去,褪下裤子,把留在里头的东西洗出来,又换了水,仔细擦洗了一遍身子。
云梧不想怀孕,可如今没有别的避孕手段,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最根本的方法便是不承宠,她在床上故意那样表现也不算故意,虽然弘历的动作并不粗暴,相反还很柔和,可毕竟是陌生人触碰、亲吻、进入她的身体,云梧再不保守也有点生理性不适,羞涩没有,只有膈应,还痛得不得了,身体僵硬是自然反应,连装都不用装,只是没有刻意抑制去迎合罢了。
只希望弘历觉得用户体验不好,以后别再来找她困觉吧
侧福晋高氏听到通报还不敢相信,直到见到弘历人,又惊又喜,连忙想要起身迎接,“爷怎的来了”随即折了眉心,“新侧福晋那里”
弘历将她扶回床上,坐在她身边,柔声道“听说你病了,我来瞧瞧。”
高氏闻言心里熨帖得不行,耳根都红了,声音婉转,“下人不懂事,大惊小怪罢了,不过是小病,哪里就劳动爷了”心里惶恐的同时也觉得甜蜜得意,去年爷被封了亲王,后院多了两个侧福晋名额,前脚她刚被爷请旨封为侧福晋,后脚皇上就指了一个那拉氏,她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可如今一看,在爷心里,她还是重要的最重要的自然是福晋,她没法和福晋比,但是福晋下面,她便是第一个了吧
弘历见状,心里便有了数,高氏并没有指使人去叫他,想来是下头的人见风使舵,才报到吴书来那儿。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关切道“我来看看,心里踏实。”
高氏心里雀跃,只觉得刚刚还难受的身子现在轻飘飘的。
很快太医便来了,给高氏把了脉,果真没什么大事,只是有点着凉。等太医开了方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