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她开口了,声音听上去不知道为什么比以往更加沙哑。“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为韦斯莱夫人了”
“西德利亚就好。”我望着她,那张惨白的脸上的笑容总像是一根针,无时无刻地刺进我的心里。“你为什么会在这”
她只是望着我看了一会儿,手便往口袋里伸我下意识地握紧自己的魔杖,她却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包装着香烟的盒子。
“不必握着你的魔杖,我不会攻击你。”她嗤笑一声,熟练地摸出一根叼在嘴里,并用魔杖将它点燃。那烟雾顺着她的唇齿间飘散开来,散在银色的月光下面。“我回来随便看看,顺便看看这里有没有被发现。”
“这里”
我的目光落在她身边的石碑上,那里放着一朵火红的玫瑰花。像是被人特意施了魔法一样,它并未枯萎,显得格外娇艳欲滴,像是一团烈火一样。
而它身后的墓碑却简简单单,上面甚至没有名字只有一行或许是诗歌的句子被镌刻在上面,斑斑驳驳,在月光下勉勉强强能够被读清。
“永不复焉。”neverore
我看向了她,她却没看向我。只有烟雾慢条斯理地从她的双唇中飘散出来。
“这是”
“是的。”她打断了我。“是我刻的。这里非常隐蔽,邓布利多或许也不知道。”
沉默就这么攻占了我们之间的空气,没有人说话。我看着她的香烟顶端的火星若有若无地随着她的吐息闪烁,白色的烟雾袅袅上升。
“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和韦斯莱和金头发沃尔夫约会的时候。”她瞥了我一眼,表情自然。“你想要来一根尝尝吗”
我摇了摇头,她却只是轻笑了一声,抽了最后一口。那烧得短得可怜的烟被她在手心里摁灭了。
她抬起头望向了天空,那惨白的月光之中却总像是掺杂上了别的光芒,隐隐约约地泛着绿色。
“他们得手了。”她忽然这么轻声说道。
我猛然顺着她的方向望过去在那块本该是黑色一片的天空上我看见了一个狰狞的,泛着绿色光芒的标记。骷髅头与毒蛇,专属于食死徒的标记正在霍格沃兹的上空浮现。
艾比盖尔没有说话,只是朝我的方向走来。她身上那股浓烈的香烟味钻进我的鼻子,刺激得我咳嗽起来。
“你们做了什么”我咳嗽着问着,她的脚步停在了我身后的地方。
她很久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当我转身看向她时,她只是回过头来,露出了一个笑。
“逃吧,弗洛伦斯。”她说,笑容里夹杂着我看不明白的情绪。“看在坩埚蛋糕和巧克力蛙的份上,快逃吧。不会有第三次了。”
我瞪着她,她却不再打算理我那般往那条小路走了过去,仿佛只是在霍格沃兹这些年里我们一前一后走进大礼堂那般平常但我深知她并非走向礼堂,而是要走向那深不见底的深渊,走向光明之外。
与我截然相反的方向。
“艾比盖尔”
她猛的回了身,迎接我的却是她的杖尖与漠然的脸。
“不要过来,弗洛伦斯。”她说道,手却在颤抖。“这便是结局了。”
这便是结局了。
我的心像是被人击沉了。
她不再看我,只是将魔杖轻轻地垂落下来,指在那惨白的草坪上。
“新发型很漂亮。”我听见自己喃喃着说。“但我还是喜欢以前那样。”
面前的人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转了一个圈儿一只黑鹰从我面前的草丛之中飞起,飞向了那绿色的,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