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会有人了。
他们都在外边儿的某个角落,或许是对角巷里,或许是伦敦某个狭小的公寓里他们都在外面,做着截然不同,却又绝对自由的事。
而我却只能在霍格沃兹里,无数墙壁之后仿佛只有将我送回霍格沃兹读七年级,通过nets的考试,我才是个完整的,成年了的人一样。
我靠在椅背上,十一岁那年的恐惧叫嚣着,仿佛要重新回到我的身体里,将我填满似的。
霍格沃兹特快在傍晚的时候到达了霍格沃兹,一如既往地,我从火车上下来,乘上了那些并不能被看见的马夜骐拉动的马车上,像是这么多年以来那般进入到了霍格沃兹的城堡之中。
自从乌姆里奇被赶跑之后,那巨大的,挂满教育令的墙上已经空空如也,不再有任何文件可言。粉红色的阴影似乎已经从这个城堡之中被全然驱逐出去即使对比起那些食死徒而言,乌姆里奇与我而言称得上是和蔼可亲。
七年级毕业之后,格兰芬多的长桌上空了许多。那些熟悉的面孔不再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至少再也没有两个红色的脑袋了。阿曼达在晚宴开始之后坐到了我的身侧,询问我整个暑假过得如何。
我不想告诉她关于海因里希与乔治的事情,白鹤山谷里的夏天更不应当被她知道于是我只是笼统地将一切称之为“相当不错。”
“噢,那真够难得的不是吗”她说,切下一小块牛肉放进了嘴里。
“什么”
“过一个美妙的暑假呀。”她望着我,嘴里的牛肉几乎忘了咀嚼。“魔法部颁发的那些可笑的册子成功地阻碍了我们一家出行,真够呛的我们提心吊胆了两个月。”
我几乎要问出“什么册子”了,但在这句话脱口而出之前,我选择把它咽回肚子里,并换了一番说辞。
“是的,但是待在家里也能有许多乐趣。”我干巴巴地说。“比如我学会了烘焙和烹饪。”
“是吗,你要是说你学会了化妆我才更加惊讶呢。”阿曼达说着,将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另外一说,弗洛伦斯,乔治和弗雷德的把戏坊相当气派不过我去的时候没有见到乔治。”
那是因为乔治的大半个暑假都泡在了水卢街86号。
我差点儿又将这句话脱口而出,但是忍住了。
“他大概是在进货吧。”我漫不经心地挑起意大利面凑到唇边。“他们很忙,生意很好,这样就相当不错。”
“是啊,他们重点推荐的商品相当有趣。039胆小者福音039,他们说吃了之后身体能变小,你敢相信吗他们一定用这个夜游过很多次,是不是”
意大利面从我的叉子上全然滑落下去,掉回了盘子上。我愣愣地看着阿曼达的方向,她还在喋喋不休着:“他们还卖爱情魔药,听说情人节的时候还会有特供叫什么来着”
“卡萨布兰卡。”我几乎在呢喃。
“是的,卡萨布兰卡”阿曼达挥了挥叉子,上面的汁水几乎要溅出去。“过于诗意我真不敢相信他们能取出这个名字来。”
他们是认真的。
这个想法在我的大脑之中蔓延开来,不知道为什么让我的心脏感到温暖起来。当他们告诉我乐意将我算作合伙人他们兄弟企业之中一小部分的时候,那全然不是一个玩笑。
多么微妙,微妙过了头。谁能想到当年他们架着我将我带去废弃盥洗室里叫我“还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