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威的脸扭曲了,他大声叫嚷着什么,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隆巴顿”那个黑色头发的女人笑起来,我看见她那张憔悴的肿眼皮的脸上露出令人胆颤的笑容。“我有幸见过你的父母,小家伙。”
纳威撕心裂肺地吼叫起来,在那剧烈的动作之中,我看见那个黑发女人举起了魔杖。
“我们来看看隆巴顿像他爸妈那样垮掉之前能坚持多久”她狞笑着,平静地将魔杖对准了纳威的心脏。
做些什么,弗洛伦斯,做些什么
我望着那逼近纳威的黑发女人,抬起手来,毅然决然地抬手揭掉了裹在自己身上的黑袍,并将魔杖对准了那个黑发的女人。
“除你武器”
红光,惊叫,我看见魔杖从那个女人手中飞离出去,却被她猛的一回身抓回了手里。这个卷发,疯狂的女人则像乌姆里奇一样愤怒地朝我的方向转过了身。
“漏网之鱼”她尖叫起来,那双充满着血丝的眼睛瞪着我,冲我举起了魔杖。“钻心”
她的咒语没有念出来,我听见一个冰冷的男声在这间屋子之中回响。像是恶魔的低语,亦像是魔鬼的呢喃。
“贝拉,说好了这个女孩儿是给我的。”
我抬起头来,在那死寂的黑暗之中我看见了那只扑扇着翅膀的蝙蝠。它那巨大的,丑陋的翅膀扑扇着,翻滚着,化成了两只巨大的衣袍。
那只蝙蝠在我面前变成了人。
那冰凉刺骨的空气呛入了我的肺里,我听见那个叫贝拉的女人发出尖叫般刺耳的笑声。
“给你啦,丹尼尔”她尖笑着,挥舞着魔杖。“你说的就是她她就是西德利亚家的孩子她确实有两下子,是不是”
我只是瞪着那个男人,那个有着一头披肩黑发的男人。他那像是刻刀刻出来的线条硬朗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条狰狞的,两英寸的浅色疤痕爬过他的右脸颊,像是刻刀划过雕塑的脸庞。
而令我恐惧的是,在那鹰钩鼻的两侧,深陷的眼眶里嵌着一双蓝色的眼睛。
他咧嘴笑了,那根魔杖举向了我。
“钻心剜骨”
在那疼痛袭击我之前,一切都像是变成了电影里的慢动作。声音从四周消失,那到从魔杖尖端射出的光芒照亮了握着魔杖之人的眼睛。那双眼睛在我的大脑里不断放大,不断放大,逐渐与记忆中的蓝眼睛重合。
艾比盖尔的眼睛。
我尖叫起来,疼痛像是无数细密的针从我的每一个毛孔恶狠狠地刺入。像是要扎入我的骨髓,刺断我每一根骨头,刺穿我每一根神经。
混乱,嘈杂,尖叫与脚步声。疼痛像是已经停止,却又像是还在持续。那剧烈的,针刺般的痛感遍布我的全身直到一只温暖的手覆盖上我的面颊。
“弗洛”
在混沌与接近麻木的疼痛之中,我睁开眼睛。隔着蒙着水雾的眼睛,我看见了我父亲的脸。
我想张嘴叫他,可是却说不出话来。我的浑身都在颤抖,双膝发软,几乎没法儿支撑我站立。
然后我听见了那个冰冷的男声歇斯底里地大笑着。那个对我施咒的男人站在几步远的地方,魔杖对准了我的父亲。
震惊,愤怒,不可置信。我看见我父亲的脸因此扭曲了。他的双唇在颤抖,连动着他的身体一起。
“是你是你”
“是我,安德鲁。”男人大笑起来。“你和索菲亚都见过我的女儿了吗,安德鲁”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却还是在大笑。“是不是像极了薇诺娜”
红光呼啸而过。
那个男人仍在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