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杂志上面刊登了哈利在迷宫里面的详细自述,关于塞德里克如何被黑魔头杀死,他又是如何侥幸从黑魔头的手里逃脱至于那些黑魔王的走狗,他一一指明,说出了大部分的名字。这份杂志在某个早晨从天而降,落在格兰芬多的桌子上。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一大批读者来信,或褒或贬。
而乌姆里奇立刻便将哈利视为“说谎者”,罚了他禁闭,并再也不让任何人触碰这份杂志。
但杂志里的内容不胫而走,不到一天便成了霍格沃兹里人尽皆知的话题。先前那些对哈利不屑一顾的,嗤之以鼻横眉冷对的人却忽的变了一副模样,他们冲着哈利挥手,笑着说他们相信他的话。
而哈利根本不想理会他们。
诚然,有更多的事情值得他去烦恼没法参与的魁地奇训练,每周一次的魔药补习坦白来讲,我从未如此心疼过一个人,那可是斯内普又数小时的荼毒,还有da集会。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几乎以为他要晕过去了,皮肤苍白,眼睛下挂着浓重的乌青。
终于有一次我忍不住在一次da集会结束之后找到赫敏,询问她能不能将我给她的魔药笔记分给哈利看看“斯内普的补习那估计不好受,也许也只比乌姆里奇强一点。”我说。
“当然。”这是赫敏忧心忡忡的回答。“就快要考试了,他不能再这样下去,对不对”
的确不能再这么下去了。除去那令人厌烦的乌姆里奇,斯内普在课上的表现也令人害怕起来。他更久地阴沉着脸,似乎恨不得把每一个不是斯莱特林的人的脑袋都摁进坩埚里去似的不知道这是不是由于哈利的缘故。
日子就这么从三月溜走,溜到了四月。冰雪融化之后的大不列颠只剩下雨水和泥泞不堪的路。每次在变形术走廊遇上乌姆里奇的时候,我都强忍着自己把她推进泥浆里的冲动。
这比揉乱斯内普的头发并且全身而退还要难上一些。
乌姆里奇与她的走狗没错,一群自称是特殊调查队的斯莱特林们在学院里横行霸道,肆意扣分。那一条又一条的发令被贴在墙上,当一条“男女之间距离不能小于八英寸”的条例被费里奇贴上去的时候,乔治当着那张纸的面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大口。
他们什么都管,像是抓老鼠的狗一样我在休息室里的这句抱怨没由来地传了出去,以至于下一场da集会的时候,大家都想要把假人的脸贴成乌姆里奇的样子。
但我们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只是继续对着那黑黢黢的假人念咒。不过实际上我们早就不再怎么使用假人了,守护神咒成了我们最新的知识点这引得乔治与弗雷德非常不满。
“我们应该直接要求有求必应屋把假人变成乌姆里奇的样子。”
在复活节就要到来的下午,我与韦斯莱家的双胞胎们正窝在我们的工作室里埋头苦干他们与我一起试着把他们自产的烟花多做几个出来时弗雷德这么抱怨道,手上魔杖一歪,差点儿没对准烟花。
“又或者应该直接把变出来让我们随着她施咒。”乔治坏笑着补充了一句,将一个烟花塞进了箱子里。
“我赞成。”
他们唧唧喳喳地说着,颇像两只麻雀实际上,早在情人节我成功召唤出守护神的时候便已经得知,这对双胞胎的守护神一模一样,是两只喜鹊。
而在知道我的守护神并不是黑猫的时候,弗雷德的反应和乔治一模一样。
“不是黑猫”他几乎在呻吟。“不是”
“不是。”我说,施了咒给他看。他瞪着那只黑豹在他的身边绕了一圈儿,最终消失不见的时候,他的表情活像吞了一口粪蛋。
那蹩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