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韦斯莱夫人与我们一一告别,在韦斯莱夫人拥抱了我并告诉我一切都会好起来之后,西里斯伸手与我的手相握。
“如果有消息的话尽量让我知道好吗,西里斯”我小声问他。
“当然。”他将自己的黑发往后捋了一把。“要相信他们,弗洛伦斯。”
登上骑士公交车离开格里莫广场12号的那个下午,我没由来地有了一种虚幻而不真实的想法仿佛我们在飞速驶离真实的世界,向着无尽的,被谎言与隐瞒交织的地方坠落而去。
霍格沃兹,乌姆里奇,被通过的一个又一个的教育令那是我们所要去的地方。
乔治与弗雷德在这个假期里曾无数次告诉我他们不再想呆在霍格沃兹nets的成绩对他们来说就像os一样无足轻重,更何况他们的资金已经准备好,而逃课糖已经大获成功,回到霍格沃兹去根本没有任何必要。
在车上我靠着乔治的肩膀昏昏欲睡,摇摇晃晃的车厢却时刻提醒着我我们正向什么样的地方驶去。
我没由来地想起了伦敦的夜景,那飞速倒后的流光,灿烂的灯饰,以及高耸的伦敦塔桥。在百货商场里面行走的那些衣着华丽的麻瓜,在街上抱着纸袋赶路的麻瓜他们不用烦恼一个叫乌姆里奇的粉红色女人,更不必因一个莫名其妙归来的黑巫师感到苦恼。
多好啊,如若我是个普通人,如若我和乔治都
我打住了,脑子里响起乔治的话来。
如若是那样,我们不会相爱,或许也不会认识了。
只是有一瞬间,无法避免的,我想当个逃兵。带着我深爱着的,不会逃跑的人们逃离这里,逃离一切。
但我不能,或许也不会。
当摇摇晃晃的公车最终停在了霍格沃兹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来。我们不得不拖着行李箱从冰面上小心翼翼地回到城堡里面去摇摇晃晃的,留心着每一步,不让自己滑倒在冰上。
夜晚的寒冷刺激着我的鼻子,先前摇摇晃晃的公交车更是让我有了想吐的感觉。乔治明显意识到我的不适,低声问了我几句我只是摇摇头,说了声“没事。”
当我们回到公众休息室之后,我不再想继续呆在休息室里与他们闲聊。那种剧烈摇晃过后产生的呕吐的欲望催着我上楼睡觉。在一一与他们告别之后,乔治拦住了我,不顾他人的目光在我的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惹来弗雷德一阵假装出来的干呕。
我拖着行李箱回到了寝室,即使我幻想过无数次阿曼达可能会质问我为何忽然便消失不见,可是当我推开门时我才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阿曼达也许会问的东西不止我去哪了。这是我看见我的床铺时意识到的第一件事。
那红色的被褥上密密麻麻地铺着信件,白色的,像是雪花一样铺满了打半张床。而各种礼物的盒子也堆在那上边,像极了那堆在我床边的小山一样的圣诞礼物。
再然后,是阿曼达的声音。
“梅林你到哪去了,弗洛伦斯”她尖叫着冲了出来,一只手指着我的床。“你当真没有和那个德姆斯特朗的男孩儿在一起吗”
我瞪着她,又机械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信件与礼物在最前面的信件上,我确确实实读到了海因里希米里亚姆沃尔夫字样的信件在旁边一点则横贴着一张用红墨水潦草写下的条子,内容是已通过霍格沃茨高级调查官的审查。
“海因里希”
“还能有谁呢”阿曼达说着,挨个儿指过那些礼盒。“全是圣诞节那天送来的。”
“送到这儿”
“不,大礼堂。你真该看看那些信件从天上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