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被噎了一口,心脏刺痛起来。
当我回到城堡里时,我没能找到乔治或是哈利。当我跑到麦格教授的办公室并将它叩响时,来开门的只有脸色不佳的麦格教授。
她望着气喘吁吁的我,像是早就知道了我的来意。
“韦斯莱先生刚刚离开了,西德利亚小姐。”
我深吸两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呼吸平静些许,却毫不奏效:“他他被乌姆里奇带走了吗罚抄禁闭”
“没有,西德利亚小姐。”麦格教授皱起了眉头。“但我想这也许更糟他们被永久禁赛了。”
永久禁赛这几个单词从我的大脑里依次划过,盘旋起来。永久禁赛乔治与哈利这辈子也没法儿再打魁地奇
也许是我呆立在门口的模样过分碍眼,麦格教授长叹一口气,手轻轻地落在我的肩上。
“韦斯莱先生往楼上去了。”
我谢过了麦格教授,转身顺着变换的楼梯上了三楼,直冲着那废弃的盥洗室大步跑去。
我不在意自己的脚步声会不会太大,又或者会不会惊扰了同一楼层的教师实际上,我什么也没想。乔治的名字在我的大脑之中炸响,别无他人。
“乔治”
我拐进废弃的盥洗室里,在门口停下脚步,目光扫过这空荡荡的空间。因为窗外天黑的缘故屋子里黑下来,只有窗外隐隐约约透进来的月光给我照明。
我望向最角落的地方,那个我们当做仓库的小隔间外边儿隐隐约约显现出一个人的轮廓,像是那里坐着一个人。
“乔治”
我小声地叫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顺着那个方向走去。那里没有光,适应了黑暗的双眼却能够逐渐分辨出坐在那里的人影。
那确实是乔治韦斯莱。依靠在角落,几乎是瘫坐在角落的乔治韦斯莱。他身上的队服还没有换掉,红金色的衣服在昏暗的环境里也像是没有了颜色。
“弗洛”
他像是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扬起头看我。在黑暗里我努力睁大双眼,好让他意识到我确确实实亦在望着他。
我在他面前蹲下,与瘫坐在角落的他平视。
在昏暗的光线下我意识到他似乎往角落里缩了一些,像是有意识地回避着我从口袋里面取出自己的魔杖,轻声施了个照明咒。
白光从我的魔杖杖尖散发出来,照亮了昏暗的角落。乔治的脸彻底暴露在白光之下他的脸上挂了彩,嘴唇肿了,嘴角似乎还有一点血渍。
“血是马尔福那混蛋的。”他抬手在唇边擦了一下,像是要辩解什么一样叫嚷着。“要不是被麦格拦着,我早就把那混球打成”
我的手落在他留着血渍的唇边,犹豫着,缓慢地覆盖在了他的脸上。他的脸滚烫,在白光下显得格外红。在我抚上他的脸颊时,他的话语却像是忽然被截断了一般戛然而止。
“疼不疼”我听见自己带着颤抖的声音响起来。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像是忘了怎么眨眼一样。半晌那张挂了彩的脸柔和下来,他嘟囔道:“一点儿也不疼要知道那混蛋比我更疼。”
“马尔福是个天杀的混球,我不介意帮你把他的屁股踢得稀烂。”我这么说着,蹙起眉头。“包括乌姆里奇那个蠢东西,她没有资格把你禁赛根据往年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更换频率,今年之内她肯定得从霍格沃兹滚蛋出门。”
他只是望着我看,不知为何,那双焦糖色的眼睛在白光下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兽。
我这才迟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暧昧得像是所有童话故事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