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身和哈利说了句什么,后者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们学院的新守门员,看上去真可怜,对不对”阿曼达咬了一口吐司,边咀嚼边在我耳畔嘀咕。“罗恩韦斯莱,乔治和弗雷德的弟弟,听说他的技术虽然不如伍德,但也相当不错了。”
“他刚入学的时候我就认识他。”我含糊不清地说着,在遇到阿曼达的目光之后选择无视她,而是一口喝掉了剩下的最后一点儿牛奶。“这个不重要,阿曼达。”
“你和韦斯莱的关系真好。”她嘟囔起来。“帕西,乔治,弗雷德,然后是罗恩。或许以后我能喊你弗洛伦斯韦斯莱,是不是”
我像是被人在脑袋上锤了一下,大脑嗡嗡地鸣响起来。弗洛伦斯韦斯莱,韦斯莱。
迟钝的羞涩从我的心里涌上大脑,与那嗡嗡的轰鸣一起响起来。我只觉得自己脸上发烫,带着我的心跳一下快过一下地跳动。
可我只是皱着眉头说:“不要胡闹。”
阿曼达笑嘻嘻地在我的耳边起哄,小声叫我“韦斯莱夫人”,直到我忍不住掏出魔杖威胁她再多说一句她桌子上的口红将在今晚死于非命才制止住了她将这个称呼的事情彻底传出去。
我不能再与乔治韦斯莱走得近。我这么想着,与阿曼达一起漫步走去赛场。关于我与他的关系的谣言我时有听闻而这却是不属实的。
但我不介意这个流言蜚语,一点也不,甚至我清楚的知道我无比渴望它能成真。我想牵他的手,像是这些年无数次一样,却更加名正言顺的走在他的身侧。如若可以,我想补回那一支在圣诞节缺失的舞,并在每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亲吻他的唇。
可乔治不是我。或许他对所有姑娘都是如此,更何况乔治韦斯莱身边从不缺少姑娘。
这个想法从我的心里往上反,直到我的舌尖品到微微的苦涩。
我与阿曼达在看台最中央的位置站定,此时此刻的看台上已经站满了人。清一色的红色与金色聚集在我的身旁,站在距离我稍远的位置上更是有人戴了顶狮子的头饰,夸张至极,却足够鼓舞士气。
看台的正对面是斯莱特林的场地,那银色与绿色交间的海洋在晴朗的天空下却显得与空气一般冰冷,像是毒蛇正准备咬上狮子的咽喉。
他们高声唱着什么东西,却在格兰芬多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呼与口哨声之中被淹没。四周挂着的与学院同色的彩旗飞扬着,我望见晴朗的蓝天上掠过一排红金与绿银的影子。这两种颜色交织而上,在高空围成一圈儿,静默地悬空而立。
我的目光径直掠过在空中挥舞的手,掠过那飞舞的红金色队服,掠过无数黑色金色的头发,制止我望见那熟悉的红色脑袋。
像是当年那次在大礼堂里,我隔着人群寻找到他的眼睛,看着无数光芒落入他的眼眸此时此刻我亦透过人群凝视着他,却不期望有任何的回音。
霍琦夫人吹响了口哨,鬼飞球升天,比赛开始。
纵然在过去的年月里阿曼达一直与我讲述魁地奇比赛是如何惊心动魄,而韦斯莱兄弟是如何骁勇善战,在场上游刃有余地击打游走球,但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出他们的身姿。
红金的衣服在空中被风吹得飘动,他们敏捷矫健的身影在无数绿银之中穿梭。我看不清的球在划过空中,却在砸到人之前总能被他们轻巧地挡回去。
我仰头望着那个击飞鬼飞球的影子,看着他一个俯冲挡开另一个鬼飞球那头红发在空中飞扬着,像是一团跳跃的火焰,又像是熊熊燃烧,放着万丈光芒的太阳。
那是太阳般耀眼的人。我想。那是我的太阳,我的阿波罗。
“该死的斯莱特林”阿曼达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