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那次风波过后,不必我去劝说,弗雷德与乔治便已经意识到再继续在休息室里做实验已经是行不通的方法。于是在经过不到一分钟的探讨之后,他们选择在其他地方继续他们的实验我们的“工作室”,那个废弃的盥洗室。
即使赫敏实名反对那群一年级的新生被当成韦斯莱双胞胎们的实验对象,但当事人们却似乎对此乐此不彼。当我们问起他们愿不愿意继续偷偷地进行实验的时候,他们一直给出了积极的答案。
于是接二连三的实验在盥洗室里上演,每个需要实验的晚上,我便成了那个带着他们到指定地点的人。要躲着赫敏做这件事比我想象之中要简单太多她正因为os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没有时间来注意我与一群一年级的新生要往哪儿去。
昏迷棉花糖的药效非常好,正如弗雷德所说那是他们“完成度最高”的糖果。它并没有什么毛病,吃下去之后昏迷的时间与长度非常令人满意,而解药的效果立竿见影。
鼻血牛轧糖与吐吐糖的效果则总是要差一点儿,前者鼻血的量已经大幅度减少,基本上能够达到少量但持久的效果后者则还需要更多的实验。在我的劝说之下他们决心暂时放弃吐吐糖的开发,毕竟我没法儿再看着他们两个轮流吃下那颗糖并吐到地老天荒的样子。
研制解药的重任自然而然便落在我的肩上。坦白来讲,对于他们的解药我只想过往里面掺解毒药剂,就像他们往昏迷棉花糖的解药里面放了清醒剂一样。但介于他们正醉心研究发烧糖顾名思义,吃了就能发烧我便只能压下告诉他们的念头,着手自己熬制解毒药剂。
当韦斯莱双胞胎的逃课糖研发正如火如荼,乌姆里奇也使出浑身解数来向我们证明一个人究竟能坏到怎样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在黑魔法防御课上,她依旧大肆宣传着“理论胜过一切”的话语,并且几乎出现在每一堂课上。
于是当我们走入魔咒课室并意识到乌姆里奇正端正地站在课室最后边儿时,阿曼达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我耳边嘀咕了一句:“我真不想在魔咒课上也见到她癞般的丑脸了。”
“我也一样。”我只好这么安慰道。
“所以告诉我,弗洛伦斯。”阿曼达望着我,眼睛似乎在发亮。“你和双胞胎研发的东西成功了吗相信我,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逃一节有她的课。”
我正准备告诉她一切都还在研发之中,稍安勿躁的时候她却又颇为愉快地补充了一句。
“你和乔治在一起了吗,弗洛伦斯他们几乎要传疯了。”
我的心脏“咔嚓”一下。
“什么传疯了”
“关于你们早在暑假就在一起的话。有人说乔治给你寄了一个暑假的信,告诉你他对你的喜爱和”
“等一等,阿曼达。”我打断了她。“这太过了,都是假话你从哪儿听来的谣言预言家日报还是那个只会胡说八道的丽塔斯基特这听上去像是她会胡说八道的话。”
“所以你们没在一起。”她大失所望,像是漏气了的皮球一般又瘫回了桌子上。“他们都这么说,我不知道从何而起的。”
是啊,谣言。可我从没感觉这个谣言能让人如此愉快。
至少在那个谣言里我与他得以并肩而行,牵手与拥抱不再是奢侈的东西。如若可以,我想他只看着我,我乐意整天只与他窝在沙发上壁炉旁无所事事天知道当我多么想要亲吻他。
但我只能藏在“朋友”这个词语后边儿,守着我无望的爱恋。
有时候我也想过他会不会对我抱有同样的情感,在格里莫广场的时候他拉着我躲进狭小的柜子里我亦能听见他的心跳但如若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