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并不认为自己在os上表现得多么杰出。我只在魔咒魔药草药与变形学上拿到了o的成绩,至于占卜与天文则是勉强擦边过了线而已。
也许是乔治或是弗雷德将这件消息抖搂了出去,在那天晚餐的时候韦斯莱太太给了我一个拥抱并再次祝贺了我获得“颇为杰出”的成绩。那晚上我还得到了一盘特殊的牛奶冻作为甜品。
我父母的来信在那天之后被放到了我的桌子上,他们简短地祝贺了我的成就,并在信的末端写下了一行看上去颇为仓促地话语。
“小心周围的人。”看上去像是我母亲的笔迹。“审视你的朋友。”
附赠的还有我新学期需要购买的书与一袋金加隆。
除此之外的暑假不再有什么格外有趣的事情,住在凤凰社总部的日子大多还是寡淡无味的。凤凰社的成员总是会时不时来到这间屋子里开会,我没法儿入内听任何消息。弗雷德与乔治则正大光明地去听过一些,却怎么也不愿意认真讲给我听。
“你没成年,小黑猫。”这是他们拒绝我的理由。“我不会讲给你听的。”
我站在凤凰社的总部,深知一墙之隔的地方他们正在探讨如何对付那个不能被念出名字的人而我则只能呆在卧室里,盯着万年不变的墙纸用尽猜测他们的话题。
正如我父亲欺骗我母亲的说辞那样,我成了被保护起来的人,而我本意不在此。
我将最后一本书放进行李箱里,拉紧了行李箱的拉链。做完这一切我便下了楼,熟门熟路地拐进了餐厅里。
这间收拾妥当的餐厅里已经坐满了人,似乎还惨留着昨晚庆祝罗恩成为级长的排队的样子。乔治与弗雷德坐在一起,西里斯与卢平则坐在餐桌的最前头,正往吐司上面抹黄油和果酱。
与韦斯莱太太道了早安之后我便在金妮与赫敏的身边坐下,祈祷着金妮不要忽然问起早上的尖叫因何而起。
好在那并没有发生。
哈利与罗恩在晚些时候加入了我们,在早餐过后韦斯莱太太便催促着我们快些收拾妥当,好赶在火车发车前到国王十字车站去。
离开格里莫广场12号的时候我没由来地有种想要回头的冲动于是我回过头去。那破旧的外墙在阳光下没有任何的改变,甚至被照耀得更加老旧,奄奄一息。我凝望着它那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死去,又像是有生命匍匐在破败的外表之下,蠢蠢欲动。
1995年9月1日,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依旧人来人往。我跟在韦斯莱一家走进站台,西里斯变成的皮毛油亮的黑色大狗摇头摆尾地走在我们前面。
西里斯布莱克的阿尼玛格斯是一只大狗是我闻所未闻的事情他们纷纷要求我对此保密。
“我没有向魔法部登记。”他这么解释道。“没有人知道我是个阿尼玛格斯。”
我立刻明朗起来。
韦斯莱太太在站台上与我们一一拥抱告别,目送着我们就此上车。我提着巨大的箱子进入霍格沃兹特快的时候,赫敏向我抛出橄榄枝,询问我要不要与他们坐在一个隔间里边儿。
“我,金妮,还有哈利和罗恩。”她这么说道。“韦斯莱太太准备了咸牛肉三明治,我们还带了别的零食。”
我四周看了一眼,那对双胞胎早就在上车的时候不知所踪。早些时候韦斯莱太太塞给我们的三明治还鼓鼓囊囊地塞在我的口袋里边儿。
“谢谢你的邀请,赫敏。”我冲她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