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命”的路上我和她谈起这几个月的事情,谈到os如何让我心情烦躁与压力巨大,以及我是如何在魔咒方面得到了提升。我轻巧地把海因里希与乔治之间的事情跳了过去,所幸她并没有要问起来的意思。
毕竟说实在的,海因里希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必通过我贫瘠的语言来描述。当他满满当当地在大厅撒下情诗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一个行动派,彻头彻尾的。同时这也代表他所做的一切都会变成人尽皆知的东西,不论好坏。
“那么你在做些什么,艾比盖尔”我询问她。“我最近根本见不到你。”
她在听了我的话之后笑了,却更像是扯了扯唇角。
“没做什么大事,弗洛伦斯。她只是这么说道。“普通得不能再无聊的故事,你不会愿意听。”
而她确实也没有讲给我听。
那天从霍格莫德回来不久,那对韦斯莱双胞胎和海因里希出乎意料默契地没有再和我提起那个尴尬的下午,更没有任何一方来指责我就这么和艾比盖尔跑掉。这种奇异的默契就这么在我们之间弥漫开来,成了个众所周知的秘密。
我又回到了学习之中,试着从os考试之中全身而退我的魔药成绩一如既往地在所有的课程之中保持着不错的水平,至少斯内普没法儿真正地从我的魔药里面挑出什么致命性的毛病。有时候我甚至有种他看向我的魔药的眼神里有一种能被称为赞许的东西的错觉。或许说到底,他也许是认为我胸口的领带应当是蓝色与青铜色而不是刺眼的金红。
但不论怎样,我得以从斯内普的手下生还而我不认为一只猫头鹰会比斯内普更加可怕。
虽说我不至于崩溃到要定期服用安神药剂来保持自己的心态,但得知了艾比盖尔与韦斯莱双胞胎的成绩单之后我依旧感到忧心忡忡艾比盖尔有十张os的证书,并几乎都得到了o的等级。而相比之下韦斯莱双胞胎只有三张,并对此津津乐道他们应当拿e
“毕竟我们去考试就是超出预期。”他们这么说道。
因此他们对于os考试难度的参考可信度也都几乎等于零。毕竟我没法儿相信艾比盖尔说魔咒考试的难度像是眨眼那般简易,更没法儿相信乔治说变形术的难度几乎像是斯内普和费里奇一起跳着华尔兹走过霍格沃兹的走廊。
怀着与我想同情绪的大概还有火焰杯的那一众的参赛者,我偶尔在格兰芬多的长桌上听人谈起过哈利波特对于接下来的最后一场比赛的焦躁不安但要我说,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大问题。第一次与第二次的比赛他表现出色,丝毫不逊色于他人。
日子就在这种焦虑不安的情绪之下一天天从我指尖溜走。我望着那一天天逼近的六月,os的考试日期感到无所适从。
我紧绷的神经在os考试开始的前一天得到了缓解,焦躁的情绪在乔治告诉我考完试之后便是火焰杯最后一个项目时消失得莫名奇妙。他一边告诉我这个消息,一边从我的盘子里偷走了最后一块黄油曲奇。
“仔细想想看,小黑猫,”他这么说着,冲我挤眉弄眼。“想想看,考完之后便是轻松愉快的假期,os就见鬼去啦要知道我们很乐意聘用你,所以即使你全部都拿了个t也不至于无处可去。”
我差点儿把嘴里的南瓜汁给喷出来。
“你说得对,不至于无处可去。但如若真是那样,对比起你们的笑话店或许有个地方更像是我的归宿。”
“什么地方”
我给了他们一个悲壮的眼神,一字一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