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并不觉得有多么难熬。五年级繁重的学业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成日泡在各种书籍与论文之中的我并没有时间把注意力分给那个和我吵架的人。
但这并不代表我并不会难过。
我不愿意刻意去这么想,但是每当我在走廊遇见他的时候他的身边总是围着三三两两的朋友。有我从未见过的男孩儿们,也有胸前系着与我同色领带的姑娘们。
我总会低着头抱紧怀里的书籍快速地从他身边走过,擦身而过时我便会偷偷抬起头来看他一眼而那双焦糖色的眼睛也再也没有落到过我的身上。
他们嬉笑远去的声音刺得我的心发痛,就像是显眼的提示,告诉着我我们确实是渐行渐远了。
我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独自伤感上面,那不是弗洛伦斯西尔维娅西德利亚。我扎起了自己一直披散在肩膀上的头发,开始在图书馆里度日,剩余的一些时间我将自己送到了麦格教授的面前在艾比盖尔的影响之下,我对那门名叫阿尼玛格斯的变形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说实话,我的变形术并不差。但在麦格教授得知我对阿尼玛格斯感兴趣时,她表示了很愿意指导我,但五年级并不是个好时机且不说os的考试足够霸占我大多数课余时间,更重要的是她本人正在因火焰杯的事情焦头烂额。
于是我将自己变成了她偶尔的助手,无非是帮一些简单的小忙。
火焰杯的第一个项目开始于十一月二十四号,三位勇者在我和乔治不欢而散的那个晚上就已经公布说实话,结果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除去布斯巴顿的芙蓉,德姆斯特朗的克鲁姆海因里希不止一次冲他喊“我就知道会是他干得漂亮,威基”和霍格沃兹的塞德里克,哈利波特也被选进了勇士的行列之中。
也正是那时候,霍格沃兹里流行起佩戴一种徽章,它会闪烁着从“支持塞德里克”变成“波特臭大粪”
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徽章是在艾比盖尔手里,她并没有拒绝也没有将它戴上,而是随手把它塞进了黑袍的口袋里面。
“要我说,无聊透顶。”她微微噘着嘴,无比轻蔑地评价着。“没有比这个更无聊的事情。他是大名鼎鼎的救世主先生,这有什么奇怪的。”
我胡乱地点头,片刻后又听见她询问我会不会到第一场比赛的现场去观战。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这种活动产生了兴趣”我把问题原封不动地丢回去,看了眼变形术走廊外的庭院叶子掉完了的树木光秃秃,枝干无力地向四周伸展开去。
“没有。”她矢口否认,双唇之间冒出的热气化成了一股白雾。“只是最近总有人劝我,说我该试着去参加些活动你懂的,像从前那样。”
我转过脸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她把脸埋在那条紫色的大围巾,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想问她那个人究竟是谁,但她在我准备说话之前摆出了一副“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死心吧弗洛伦斯”的表情。
“那么他说的不无道理。”我只好这么说。“我今天会”
我的话没有说完,或者说我根本来不及说完。几乎就像是一瞬间的事情,我的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紧接着我的身子一软就向前面倒去。
最后听见的声音是艾比盖尔焦急的一声“弗洛伦斯”
所以是的,我因为低血糖梅林啊而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晕倒在了变形术走廊上。我在傍晚醒来的时候只收获了庞弗雷女士的一顿说教与“错过第一场比赛”的消息。
我独自一个人坐在床铺上,身边空空荡荡。我忍不住询问庞弗雷女士究竟有没有人在我昏迷的时候来探望过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