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激动地说完,一屁股坐在了我的面前的位置上,伸手捉住了我的手。
我茫然地望着他,不知道是该先挣脱他的手还是问问他到底在说什么而没等我做出任何反应,我身边的乔治抢先一步,伸手握在了他的手腕上面。
“放手。”他粗暴地说。“放开她。”
我听见四周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特别是坐在格兰芬多长桌上的人们我毫不怀疑我听见了有人小声询问“那个姑娘是谁”和“那个男孩儿是谁”,“他们什么关系”诸如此类的询问。
我感觉脸上有些发烫,只能求助般地转过脸去求助于乔治,希望他赶紧结束这本不该有的闹剧。只不过在看到他的脸的那一瞬间我便忍不住想要哀嚎,这事情绝对没办法轻易结束了,毕竟我从没见过他这么严肃的样子他皱着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坐在我对面的男孩儿。
而那男孩儿只是挑了挑眉毛,并没有把他的话当成一回事儿一般。他反而只是望着我,那双蓝色的双眼闪烁着炽热又欣喜的光芒。
然后他再次开口了,用的是我听得懂的语言。
“我终于找到你了”
愣神之间他已经轻巧地松开了我的手,瞥了一眼乔治。后者顿了顿,也松开了他的手腕紧接着我便感觉自己黑袍的袖子被乔治扯住,往他那边拽了拽。
我毫无疑问地嗅到了空气里本不该有的火药味儿。不过幸运的是,没等情况进一步恶化,我们面前已经像往日那样浮现了各种食物。不过今天的像是比以往要丰盛得多有好几道我不怎么吃过的外国佳肴浮现在我的眼前,浓郁的香味刺激着我的鼻子。
我果断地选择让身边的两个莫名其妙的人继续他们的对峙,而我自己则把手伸向了离我最近的一道像是海鲜杂烩一样的菜上。在飞速装了一些在盘子里之后,我便胡乱地往嘴里塞了一口鱼肉。
不得不说,那是我吃过最鲜美的鱼汤。比伦敦或许我该说大不列颠任何一家餐厅做的都要美味。大部分的麻瓜餐厅里的鱼肉都烦着一股腥味儿,只有将它们油炸过后才好上那么一点儿。
这么想着,我再次往嘴里送了口食物。
“名副其实的黑猫你只吃鱼吗”当我正咀嚼着嘴里的食物的时候,乔治忽然凑到了我的耳边这么低声说着,另一只手晃动着他叉着一块淋着黑椒汁的牛肉的叉子。“你要不要尝尝这个”
我看着他冲我伸过来的叉子,没由来地想起他们笑嘻嘻地给别人递他们试验品的模样于是我飞速地往自己嘴里又塞了口鱼肉,含糊不清地喊回去“我不吃牛肉。”
他毫不在意地把牛肉放回了盘子里,叉子一转,一下子就叉起了我盘子里最后的一块鱼肉,然后大大方方地把它塞进了嘴里。
我立刻抬起手在他的胳膊上锤了一下,他只是笑嘻嘻地随了我的动作。在我第二次伸手打他的时候,他轻而易举地握住了我的手腕。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便试着将手腕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即使我并不排斥他的接触。如若硬要说实话的话,我想我大约是渴望着他的触碰的。
意识到这点之后,我忽然就被满嘴的食物噎了一下。
我偷偷瞥了他一眼,他笑嘻嘻地和他的兄弟击了个掌。
又是什么无聊的恶作剧。
我没再理会他和他的兄弟,而是选择埋头把面前的食物都尝了个遍。直到我心满意足地吃下最后一口甜点今天的甜点也与往日不同。淋满了奶油的牛奶冻味道比平日的黄油饼干可口上百倍之后,我们面前的盘子便像往日一样被擦洗干净了。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
我把脸转向邓布利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