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找我兴师问罪来了吗
“你们放开我”我也不再怕这两个人给自己施什么咒了,我索性大声叫嚷起来,挣扎着想去抓自己袍子里的魔杖。
只不过这回出乎意料的是,那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兄弟听话地松开了手,并一左一右地站在我的身旁不知为什么让我有了个错觉他们像是两个守卫一般。
如果接下来那两个“守卫”没有一左一右地把我逼到墙角的话,这个错觉应该能再持久那么一些时候。
“啧啧,好凶。”弗雷德他一向是先说话的那个冲我挑了挑眉毛。一脸格外嫌弃的模样。“我想我们下次不能这么冒冒失失地就去抓这只猫咪你看见她的利爪了吗,兄弟”
站在他身边的乔治立刻做了个夸张的,悲痛欲绝的表情像是我的行为真的是罪大恶极,十分伤人一样。
“你伤透了我们的心,弗洛伦斯。”
说真的,如果我不叫弗洛伦斯西德利亚,如果我不认识这对双胞胎,我想我真的会觉得自己无理的行为伤透了这两个纯情的男孩儿。
但是现在,我敢向梅林发誓如果我的所作所为真的让他们感到哪怕是一点点难过,我就把自己的名字倒着写一百次。
“可是是你们亲口告诉我你们不需要我的帮助了,不是吗”我学着弗雷德的样子挑了挑眉毛。“所以我根本不应该到这里来。”
“说得很好,弗洛伦斯。”我在心里为自己欢呼了一声,即使这对邪恶的双胞胎一句话也还没说。
“事实上,”乔治揉了揉鼻子回答道。“我们依旧认为没有什么忙需要你帮。我们”
“想知道那个魔药熬到什么程度了。”弗雷德飞速地打断了乔治的话,颇为兴奋地搓了搓双手。“爱情魔药,弗洛伦斯吃了就能把人迷得晕晕乎乎的。相信我,我总觉得有人会特别喜欢这种东西。”
魔药。
我轻轻地在自己的心里重复了一次这个词语,像是在认真咀嚼这个词语的含义一样我不知道为什么忽地就想起了万圣节那天乔治的那句“无关魔药就不能来找你了吗”此刻听起来反倒带上了浓重的讽刺意味。
我没有说话。
“实际上,还有一件事情。”我听见乔治的声音响了起来。“关于霍格莫德的黄油啤酒我们在想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去。”
我听了便又抬起头来。他正站在我的面前,我轻而易举地便对上了他的目光大概是我的错觉,我总认为他的目光里充满了一种能被称为怜悯的东西。就像是在看一只除了喵喵乱叫以外什么也做不了的猫咪该死的比喻。
在注意到我的目光之后,他像是有些不知所措地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软绵绵的红发配合地被抚顺了一会儿,随后又有几缕桀骜地翘了起来。
“好啊,”我回答道,却没有再试着和他有任何的目光接触。“算我一个。我会记得去的。”
说完这句话,我便决定转身回到寝室里边去好好地休息一下。而当我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却没有任何一个试着伸出手来拦我。
我忽地便有了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您瞧,亲爱的父亲。我和他们的关系干净得像是一张白纸唯一的黑色也就是“otion”这七个简单的字母。仅此而已。
为什么要想这么多呢明明我们从来都是如此,从来也没有变过。
走上塔楼的时候,我抬起头往城堡四周的窗户上看了一眼。窗外此时正下着白雪,纷纷扬扬地飘满天空,最后又随着风拍打在窗户的玻璃上面。
我就这么闯入了飘满白雪的十一月。
魁地奇球赛开赛以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