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什么也没有说。
当我快要整理好手里剩下的草药的时候,我听见艾比盖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你是怎么被他关的禁闭”
我立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即使这个问题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轻松话题。但对不起冰冷又尴尬的气氛来说,我更宁愿谈论一下我沦落至此的原因。
“那次打赌”我有些气愤梅林的胡子,一想起那对双胞胎全身而退而我却在这受苦受冻我就忍不自己想生气的冲动“我压了斯内普”
我听见另一头传来了坩埚“啪嗒”一下掉在地上的声音。
我有些尴尬地缩了缩肩膀,给了看过来的那个姑娘梅林啊,她的眼睛甚至还冒着光。如果没有斯内普在这儿,我想她早就跑过来了一个“我什么也没说”的眼神,又转回去看艾比盖尔。
“你呢”
“夜游。”
“你也会夜游”我愣了一下,怎么也不能把面前这位寡言少语的文静姑娘和夜游联系在一起。
“这不是什么难事。”她这么随口解释了一句,震惊地看了我一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她一定是还对我被关禁闭的理由耿耿于怀。
我看着她震惊的样子忽然又想起了那个尴尬的晚上梅林啊,我像个傻子一样。
“别这么看着我,你不是也压了奇洛教授吗”我努力让自己压着的声音听上去愤愤不平。“这又有什么稀奇的”
她看上去有些着急。
“这不一样”她说。
“怎么不一样了”
她想反驳我,可是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她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
“反正不一样。”
她耍赖一样说完,把手里的玻璃瓶放到了高处的柜子上面。
我也不好再讲些什么,只能是把自己手上的东西放回柜子上。过了会儿我忽然又觉得不对,转过脸问一旁正在分雏菊根的艾比盖尔。
“你认识那个百灵鸟吗”
“桑德拉拉尔特”她哼了一声。“三年级的风云人物百灵鸟小姐。我当然知道。”
她的语气并不是那么友善,更是毫不顾忌自己脸上不屑的情绪。有一瞬间我甚至有些恍惚起来她真的会把别人当做好朋友吗还是所有人于她而言都是一样的不值一提
想到这里我有些沮丧。我再次看了她一眼,她正在处理着手里的药草,丝毫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她漂亮精致的侧脸隐在地窖的黑暗里面,昏暗的光芒也只是落到了她那头柔顺的黑发上面。
我忽然觉得我从未了解过面前的姑娘。
这个想法刺痛了我,可它却又是短暂得像个错觉。我看着把药草放好的艾比盖尔朝我转过了身来,那张精致白皙的面孔再一次出现在了昏暗的灯光下。
“我最近都见不到你。”我只好这么说道,即使我的问题和先前我们所谈论的事情毫不相关。
她没有抬起头看我,而是细心的低着头把手上因为草药而粘上的污渍给抹掉。我看着她白皙修长的纤细手指不断交叉着,像极了一副和谐的画面。
“我最近很忙。”半晌后她才这么说道。“魁地奇你也知道的,一周三次的训练。”
她说着把玩起自己的头发,柔顺的黑发和她的手指纠缠在了一起。
“可是西塔楼也见不到你,”我追问道。“你没有再和那位神秘的亲戚通信了吗”
她的表情明显变得有些尴尬起来,就好像是我问了她一个让她难堪的问题一样我让她左右为难,不知所措了。
“他回到英国了。”但她还是开始和我解释起来。“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