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需要,谢谢您。”我结巴起来,断断续续地拒绝了她的好意梅林在上,如果有人会摄魂取念的话,那么他一定会知道我更在乎面前这位姑娘是否属于“韦斯莱”这一巨大的家族。
她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即刻的,她的薄唇上扬,随后格格地笑了起来。
“我不姓韦斯莱,可爱的小姑娘。”她说。“他们和我毫不相关。”
“啊”我窘迫起来,甚至忘了去问她为什么会知道我的想法我敢保证她并不会读心术可没等我说出什么话来表示我的歉意,她便朝我摆了摆手。
“很多人都这么问过我,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别放在心上。”她朝我调皮地眨了眨眼,像是在讲一个笑话一般笑得愉悦极了。“不过我确实与韦斯莱家的那对双胞胎有过一面之缘,我们在一起上魔药课”
这回轮到她没有说完了。火车的门口钻出一个棕色的脑袋来。那个男生扫了我一眼,随后便转向了我身旁的姑娘。
“上车,百灵鸟1。西格里德等你等得吃了三个坩埚蛋糕了。”
“来了。”她回了一句,转过脸来歉意地朝我笑了笑。“和你聊天很高兴。”她简短地告别道。随后她便两三步灵巧地上了车,和那个来找她的棕色脑袋一同离开了。
百灵鸟谁会叫这么一个名字
我也许应该疑惑更久一些,毕竟这个问题确确实实是个值得思考的事情但原谅我此时此刻真的更在乎返回伦敦的事情,而并不是花心思在这位“百灵鸟”的身上。
当我提着行李上了火车之后没过多久,火车便鸣着笛使出了站台。我在摇摇晃晃的车身中拉着行李箱同样摇摇晃晃地找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车厢这无疑是件难事儿,圣诞节返回伦敦的人不亚于开学时的人数。
只是这一回我并没有见到艾比盖尔。
当我返回伦敦的时候太阳西斜,国王十字车站的巨大挂钟上的时针滴滴答答地指向了7的位置。只身一人拎着箱子不知所措的我在来去匆匆的人群中倒不显得有多么的格格不入。
在停车场的末端,我找到了熟悉的车牌号。
实际上,没有等我把车门拉开,副驾驶的车窗便自动摇了下来。
我看见了我母亲的脸和她那一头乌黑蜷曲的头发。她今天化了妆,涂着鲜红唇彩的嘴唇朝我露出一个笑容。
合着那首我再也熟悉不过的ti the botte,我听见她轻轻地和我说“上车,我亲爱的小弗洛。”
我没由来地感觉鼻子一酸。
事实上,回到家里使我倍感亲切。我的房间并没有任何改变,就连我最喜爱的小泰迪熊还躺在它本该在的地方上面。
我回家的那天晚上我的父母制作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其中包括了母亲最为拿手的小羊排不过实话实说,就和我第一次品尝到霍格沃兹的小羊排时所说的话一样,我认为母亲的小羊排无法与它媲美。
我的母亲也如我所预料般展开了一次时间相当可观的发言。
“魔法所制作的食物永远比不上烤箱烤出来的东西,弗洛。”最后她这么总结道,吃下了盘子里的最后一块土豆块。
我和父亲相视一笑。
回到家中的日子平静得令人安心。我每日都在熟悉的闹铃声之中醒来,洗漱后便去到厨房之中用牛奶泡上满满一大碗的麦片。然后一边吃一边看着窗外的猫头鹰咕咕地叫。
而我的父母则很少在家,用父亲的话来说便是“傲罗随时保持着警惕。”我那两位身为傲罗的父母终日不见人影,直到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