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江海明白闫肃的意思,点头道“虽然后续的具体事情我们不会插手,但我也会将我们这次所见所闻、所想都上报,更会建议部长严查”
说到此,佟江海看向午昆仑“当时那种情况,那杜西平完全可以留下,现在你到是帮别人省了很多麻烦,也让我们查无可查。”
留下,午昆仑心说,留下有个屁用,对方既然动了杀心,又怎么可能没想过收尾的事情。
本就不可能查出什么来,真留下杜西平反倒会给自己惹来许多麻烦。
虽然正常比赛三位裁判都在监察,但精神力的事情对方只要没察觉就好,至于其他的,午昆仑也没太指望他们。
午昆仑也没避开,看着佟江海三人直言道“三位作为裁判,能清楚知晓发生的一切,对方敢这么做,又怎么可能让人查到什么。到最后,也不过是丢出杜西平当替死鬼,难道上边真会为了这点事情,惩处谢乾图惩处华南武学院惩处谢家”
“操”
罗虎骂道“干废他就对了,要不是不能杀人,就该学当初白启那般,将他们全部干掉,一了百了,留着有个屁用,不过是耗时耗力,最终扯皮一段时间。这种事情老子见多了,最终都他妈一样,不了了之。”
三人也知道,这件事情并不单一涉及到华东武学院与其他四大武学院之间几十年的矛盾,更涉及到谢家跟华东武学院的恩怨。
他们更知道,跟午昆仑与那谢静黎这两个年轻人之间的感情也有关,众多复杂事情纠缠其中,所以他们也很难从一届新人赛上说太多。
但佟江海还是看着午昆仑郑重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国家立法非一蹴而就,家中立规,也要综合考量,非一人之得失,考虑的也不是一件、两件单一个例。你的遭遇感受我能明白,但你既然成为年青一代中的领头之人,想法、看法就不能太局限了。”
“事情要去处理,但也得逐步进行,不能因小小的疥癣之疾,就要大动干戈。你要看到,一切都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包括今日的一切。”
“你还要明白,你看到的是自己的得失,是华东武学院的得失,而对于整个华国,对于部长来说,要考虑的是整个华国,甚至人类整个族群的得失。”
“呵”
午昆仑忙笑着摆手道“您老可别说这个,我一个新生学员,哪轮得到我考虑立法、立规的事情,更加轮不到我考虑国家、人类的得失。这个帽子太大,我可不敢戴,现在不敢,以后也不敢,我做好自己,做好一个学员的本分就好。我就知道一件事情,如果这次换个人,早被杀了,到时候该怎么去考虑那些”
“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了,以往也曾经有过,以后估计还会有,我考虑不了那么多,那我就只能按照我自己的方式做事。当然,我这么弱小,我会在别人划的圈圈里,遵守着规定做事。就怕有些人不遵守规矩,我就想让您老帮我问一句,我遵守规矩在大人物划定的圈圈内按照规矩玩,那些不按照规矩玩的,打的是谁的脸”
“反正打的不是我的脸,人家当我是蝼蚁,随意就要碾死、抹杀。既然立法、立规,画圈圈的人不在乎被打脸,那我只能为自己挣命了,其他的,关我屁事。”
说完,午昆仑轻轻扇了一下自己嘴“抱歉、抱歉,我还是太年轻,说话嘴巴没个把门的,但并无冒犯几位裁判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