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顿小步往前走了两步,祈求道“季先生,我求您了,我做雌奴都可以的,我只是想待在您身边服侍您。”
季远征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说不出重话,但又不可能真的答应他的要求,只能干巴巴的劝道“无论说多少遍都是一样的,我不会再娶任何雌虫,你就别再对我抱有期待了。”
季远征不知道怎么才能开导他,说即便不生蛋也会有雄虫疼爱你还是说你就算不嫁给雄虫也可以活得很好可他受过伤怎么办呢,真的能消除吗
哈顿深深看着季远征,把季远征看的后背直冒冷汗,他想起一句话,有些病娇得不到什么东西就会毁掉,他现在这副弱鸡身子还不是轻轻松松就会被捏死
哈顿突然笑了下,边笑边往后退,直退到门口才幽幽地说了句话“季先生,我不会伤害您,但这一切本该是属于我的。”
季远征看着哈顿离开的方向心脏砰砰狂跳,他这句话什么意思“这一切”指的除了幸言现在拥有的之外,季远征想不到其他任何可能性
哈顿不可能在军部对幸言不利,但季远征依旧紧张,拿出光脑迅速给幸言播了通讯。
没响两声就被接起来,微缩版的幸言出现在眼前,季远征紧张兮兮叮嘱他“言言,你小心哈顿,一会儿下班直接来找我知道了吗”
幸言顿了下,嘴角弯起一抹僵硬的弧度“知道了。”
“哦”季远征满腔的担忧被他冷静的态度浇灭了,手指无意识的抠着衣角,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在幸言看来又可怜又好笑。
幸言轻叹一声,眉眼柔和下来“马上下班了,我去你楼下等你。”
季远征抿唇笑了下,甜甜应道“好。”
幸言挂了通讯之后嘴角就耷拉下来,他现在特别矛盾。
一方面是越来越清晰地梦里嗜血残暴的雄主,一方面是现实里温柔可爱的季远征,幸言觉得自己每天都在承受两种煎熬,他甚至不敢睡觉,有的时候就看着季远征乖巧的睡颜睁眼到天亮。
他在梦里受尽折辱和痛苦,现实里的季远征却被他的冷漠一次次伤害。
他能感觉到季远征每次想逗他开心,又被他拒绝之后的失落,他心疼愧疚可下一次还是会继续伤害他,他甚至能在一瞬间感觉到一丝复仇的快感。
幸言烦躁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他不知道这该死的梦什么时候能结束,也许等到他不再去在乎梦的时候它就结束了,可他却总忍不住去想梦的后续,这个恶性循环已经持续了一个月。
窗外传来下训铃,幸言站起身,他该去接季远征了。
院子里的香槟玫瑰开得正盛,幽幽的花香伴随着夏夜的微风拂过脸颊,漫天灿烂的小行星亮着忽明忽暗的光。
季远征和幸言并肩走在石板路上,两边是幸言最爱的玫瑰,也是季远征对他一生一世的承诺。
季远征的光脑响了一声,是艾尔发来的消息。
艾尔欧文很开心,所以我决定送你一辆飞行器,不许嫌弃
季远征好笑,点开他发来的图片,是一个很骚包的酒红色飞行器,订单显示明天一早就会送到季远征家里。
季远征给艾尔回了消息那我就不客气了。
“看看这个,喜欢吗”季远征把图片点开,骚包的飞行器悬在幸言眼前。
幸言笑道“这是ah最新款的8080号飞行器,据说是现今为止速度最快的飞行器,到达我们星域边境的门罗小行星也只要半个小时。”
“这么厉害”季远征有些惊讶。
星际时代的各种部族都是按着星域来分的,他们虫族所在的主星球就是他们脚下的土地,最远的边境门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