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对烈阳弓骑很自信,还没有自大到在河内的战场上与诸侯的骑兵硬碰硬,在士兵的数量上,诸侯可是占据着绝对的优势,此时每一名并州军的士卒对于大军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
“黄将军,既然敌军骑兵距离我军不远,何不将他们击溃,若是将这支骑兵击溃的话,诸侯必定震动。”张绣不解道。
“张将军,敌军将领乃是河内四庭柱之一的张郃,领兵作战颇有章法。”黄忠道。
“什么河内四庭柱,不过是一些酒囊饭袋罢了,河北四庭柱已经有两人死在了主公的手中。”张绣不屑道,对于诸侯军队的战斗力,他还是比较清楚的,若是诸侯联军仅仅只有十万之众的话,并州军恐怕早就与诸侯的军队决战了。
而张绣相信,并州军与诸侯联军决战的时间不会太长了,并州不可能任由诸侯的大军在壶关外这般下去,而诸侯的大军更是迫切的希望能够与并州军决战,在壶关多停留一日,对于粮草的消耗就更大,中原虽然富庶,也承担不起这般多的粮草。
如江东军,距离晋阳如此遥远,途中消耗掉的粮草就是一笔巨大的数目。
“任何时候都不要小觑了自己的对手。”黄忠缓缓道“让斥候密切监视张郃麾下的动向。”
“喏。”张绣抱拳道,对于黄忠的本领,他是极为佩服的,作为一名老将,还有如此强悍的武艺和神乎其技的箭术,从烈阳弓骑对于黄忠的狂热就能看出。
就算是西凉铁骑最为精锐的时候,也不过如此吧。
自从进入河内之后,张郃就一直小心翼翼,他明白并州骑兵的厉害,只要稍微有些破绽,说不定就会被这些骑兵抓住机会,最让张郃苦恼的是,烈阳弓骑的速度太快,数次若不是因为这个因素的话,他就能追上并州的骑兵,而黄忠摆明了不想与己方交战。
沉思良久之后,张郃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并州军所图,乃是诸侯大军的粮草,若是以粮草作为引诱的话,黄忠定然不会放过这等机会。
布置一番之后,张郃沉沉的睡去。
三日后,一支押运着粮草辎重的队伍在怀县调整之后,向着壶关的方向慢悠悠的行来,此番押运粮草的乃是冀州军的将领淳于琼,得到张郃派人传来的消息之后,淳于琼极为兴奋,如果能够将并州军的骑兵消灭在战场上的话,绝对是大功一件。
淳于琼乃是当年的西园八校尉之一,汉室没落之后,就投靠在袁绍麾下,而袁绍亦是给了淳于琼足够的重视,淳于琼能够成为西园校尉之一,本身是很有能力之辈。
淳于琼一直认为自己缺少一个机会,连鞠义这等人物都能名震天下,击溃烈阳弓骑就是他崛起的契机。
荆州军在河内的粮草被烈阳弓骑焚毁之后,诸侯对于粮草的方面防备的极为严格。
“斥候密切关注周围的动静,但有懈怠者,杀无赦”淳于琼喝道,从得到的消息看,敌军骑兵的主将黄忠是颇有谋略之辈,如果露出的破绽太过明显的话,其定然不会轻易上当,表现的足够谨慎的话,说不定能够将敌军引来,到时只要纠缠住这些骑兵,何愁不能将其击破。
淳于琼在军中的威望不低,随行的斥候亦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不停的将周围的消息传回军中。
“黄将军,这次冀州军押运的粮草恐怕有五万石,若是能够将这些粮草焚毁的话,就能在极大程度上缓解壶关的压力。”
“如今战场上却是有着诸侯的骑兵,一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