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文人间的威望无人能及。
“多谢晋侯好意,在下散漫惯了,受不得约束,不求声名闻于当世,但求能够安稳平淡。”王烈道,提及晋阳学堂,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价值千钱的晋纸,晋纸的使用极为方便,然而在价格上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起的,仅仅是因为晋纸之事,就让吕布得罪了不少的文人。
三人之中,王烈曾经为公孙度的长史,对于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更为清楚,他归隐是真心的,不想过多的涉及官场上的事情,即便吕布口中说的是办学,然而这件事依旧有很大的牵扯。
从晋阳学堂中走出来的学子日后是会到各地为官,这一点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吕布正是凭借这个手段和世家抗衡,一旦教授学子,日后难免会有利益上的纠葛。
邴原亦是拱手道“在下亦是如此。”
吕布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无论自己做了多少的努力,始终难以改变在士子中的形象,这些名士固然是有才华的,不能为自己所用又能如何呢。
“在下倒是对晋侯创办的晋阳学堂十分好奇。”管宁道,从吕布的神色间他看出了吕布的失望,若是在这种时候还不表明心迹的话,恐怕吕布就会离去了。
“幼安既然有此心,可跟随本侯前往城内,办学之事,自会有人为幼安讲解。”吕布道。
一行人离去之后,王烈叹道“不想幼安还是未能割舍功名。”
“彦方兄,晋侯满怀诚意而来,为何你要出言拒绝”邴原不解道。
“晋侯乃是野心勃勃之人,而今占据幽州并州以及河内河东之地,就连强悍的鲜卑人也俯首称臣,此等人物,可以说的上是一时英雄,然而岁月不待人,若是十年前,或许在下会前往并州吧。”王烈叹道。
邴原微微点头,心中则是不以为然,他敢肯定王烈还有话没有说完。
对于管宁,吕布也是比较看好的,管仲的后人,有着这个名头,的确是很吸引人,而且从管宁行事来看,没有如同邴原和王烈那般的死板,管宁跟随,定然是为了名利,这一点吕布也不在乎,没有实际的好处,谁会真心跟随呢。